“對,我可以作證。”小花連忙說。
“哪兒都有你,一頓吃三大碗,這點兒東西都拎不動。”
陳猛翻個白眼。
這小花養著養著,越來越像小妹了。
正有說有笑的熱鬨著。
電話響了。
是屬下打來的,“陳總,李梅香要見你。”
“她見我做什麽?”陳猛眉頭一皺。
“不知道,她說有重要的事兒跟你說。”
“我馬上過去。”
陳猛把孩子還給了蔡熙熙,“我出去一趟。”
“晚上回來嗎?”
“不一定。”
“那我就不等你了。”蔡熙熙說。
陳猛看了她一眼,“你不問我去乾什麽?”
“你是男人,是做大事兒的,哪能讓一個女人天天管著你,就算你出去逢場作戲,也在所難免,我理解。”蔡熙熙說。
“你倒是大度。”陳猛笑了笑。
心想,大度是大度,怎麽感覺怪怪的,好像這女人一點兒不在乎他一樣。
還在想呢,蔡熙熙就忽然掐住他的腰,“我告訴你,逢場作戲可以,在外麵洗乾淨了再回來,別讓我聞到味兒,惡心。要是染了一身花柳病,休想再碰我,哼。”
“我是那種人嗎。”陳猛心滿意足的走了。
哼,男人都是賤坯子。
管著他吧,嫌管的緊。
不管吧,又覺得不在乎他。
這點兒小心思,本小姐早就研究透了,不過心裏還是酸溜溜的。
一小時後。
陳猛在火車站見到了李梅香,這女人換了一身粗布褂子,頭發也開始掉色,斑斑白白,妝容也去了,立刻顯老了,“你找我什麽事?”
“我有話單獨跟你說。”
“不用,這都是我信得過的手下。”
“這是收斂李強遺體時,他給我寫了一封信,跟你有關,我覺得應該拿給你看看。”李梅香說。
說罷,拿出一封信遞給陳猛。
陳猛打開看,字跡工整的寫著,李梅香,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死了,我恨你,不過我會安排好你的後半生,如果你生活不下去,不要再找男人了,去找陳猛,告訴他,哪天晚上譚平完全可以射殺我,但是他沒有,他想借我的手殺掉宋茗,具體什麽原因陳猛明白,陳猛得到這個消息,會給你一大筆錢,足夠你養老…
陳猛臉色一變,一把抓住李梅香的胳膊,犀利的問,“這封信還有誰看過?”
“隻有我一個人。”
“爛在肚子裏,不許說出去。”
“我不敢保證。”
“你威脅我?”陳猛眼神發冷。
“除非你殺了我。”
“說吧,你要多少錢。”
“我不要錢…”
李梅香轉身走了。
這女人什麽意思?既不要錢,也不保證不會說出去。
媽的,陳猛心裏亂糟糟的,這個李強明顯是知道赴約有可能死掉,所以提前寫了這封信。
“如此小兒科的挑撥離間,我怎麽可能上當。”
陳猛冷笑。
掏出火機點燃了信封。
火光映襯他的臉,顯得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