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們的警察可管不了我們的事,花小姐,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人抬腳就要上前,花伊娜往後退著尖叫著喊救命。
那人的腳步突然停住,看著擋在身前的孫菲荷,惡狠狠道:“滾開,我現在沒時間玩殺人的遊戲。”
孫菲荷雙手環胸冷笑道:“哦?你的意思是,你經常玩殺人的遊戲?”
“你想知道?”那人盯著孫菲荷,眼中閃過一絲不耐,手沒有絲毫的預兆,猛地伸出來,單手為爪,直直地衝著孫菲荷的心臟而去。
孫菲荷冷著臉,單手擋住了他的進攻,捏住他的手腕,甚至反守為攻,直接見他的手腕擰了一百八十度,清脆的骨骼碎裂的聲音在屋裏響起。
花伊娜已經嚇得暈了過去。
男人,準確的說是男魂被孫菲荷這一手震住了,他反應迅速地抽回手,往後退了幾步,戒備地看向孫菲荷:“你是誰?”
“你又是誰?你們家少爺是誰家的?”
不是所有的魂入了地府就能直接投胎,而且也不是所有的魂都想投胎,不想投胎的可以用錢買地建房子,後來越來越多的魂不想投胎,特別是一些世家大族,後輩供奉香火鼎盛,慢慢的地府也形成了一些勢力。
閻王基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找事,不鬨到他跟前,他基本不管,後來乾脆花了很遠很大的一塊地方,專門給不願投胎的人居住。
男魂的眸光閃了閃,沒有說話,而是出其不意地從身後掏出一把魂針,速度飛快的扔向孫菲荷。
魂針像有意識一樣,居然知道閃躲,孫菲荷往後退了一步,雙手合十,五指交纏,手腕翻轉。
“元始安鎮,五臟玄冥,對仗紛壇,侍衛我真,急急如律令!”
隨著發訣從她的口中說出,一道泛著光芒的罩子將她整個籠罩,口袋裏的五行旗飛快的鑽出來,像是一把把利劍,直直地撞向魂針。
魂針突然變得無比脆弱,輕輕一碰就化成了灰燼。
魂針消失,男魂的身體都淡了幾分,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孫菲荷,謹慎道:“你也是地府的人?”
孫菲荷點了點頭。
男魂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又帶著懊惱:“所以你也是來摘果子的。”
孫菲荷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
男魂以為她默認了,咬牙切齒道:“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今天是她二十五歲的生日,我們一年前就開始在等這一天,按理說,她現在是我們的!”
孫菲荷手掌輕揮,五行旗發著咧咧的風聲,男魂的臉色頓時變得更難看:“這樣,屍香我們不全站,給你百分之一,這樣總可以了吧!”
“你要這屍香做什麽?”
“還能做什麽?當然是占了剝離屍香,反哺給活著的人,這麽濃鬱的屍香,一定能培養出一個振興家族的天才,這樣我們在地府的日子才會更好過!”
“剝離?活剝?”
“當然!”
男魂說得理所當然,沒有絲毫的遲疑。
孫菲荷的臉頓時冷了下來,語氣冰冷:“你們做這樣的事情就不怕閻王爺知道?”
“怕,如果真的發現了,死我一人,庇護全家,我願意!”
“嗬,看不出來你還挺偉大,你以為閻王爺不會遷怒你的家族,別做夢的,禍不及家人,前提是惠不及家人,他們享了福,自然也要受牽連,我看少不了油鍋,鞭子伺候。”
“隻要我們剝的快,一切都不是問題,富貴險中求。”
“很好,那你也試試活剝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