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有青羽在瘟疫很快得到了控製,滄九留在了通州幫助青羽善後,而沈煜書則押著幾個土匪頭目立刻回京複命,未眠夜長夢多。
京都天牢
從沈淩酒大婚算起,傅逸已經被關了三天了,劇傅姍過來透露的消息,文璽絲毫沒有要放他出來的意思,而傅立業也被氣得不輕,揚言不關他一個月絕不會想法子救他出去。
看著潮濕黑暗的囚室,聞著陳腐的黴味,傅逸癱軟在牆角,整日借酒澆愁,想用酒水麻痹自己逃避現實。
起初來到這裡他還有一絲竊喜,覺得沈淩酒得到消息,會來看一看他。
但是,幾天過去了……
他所有的期盼和幻想都被時間粉碎成渣。
他捂不熱她的心,哪怕用儘全部的愛和付出,也不能!
想到這裡他臉色煞白,嘴唇顫抖著,視線一片模糊,半醉半醒之間,他不確定自己是醒著,還是出現了幻覺,嘎吱一聲,牢門應聲而開,一個身穿豔紅色,長發及腰的妙齡女子朝他走了過來。
她站在那裡,隱匿在昏黃的燭光下,象是鍍了一層金光,渾身散發出勾魂奪魄的魅力。
他伸出手,想要去摸酒瓶,卻摸到了一隻嬌嫩香滑骨節分明的手,那觸感有些涼,卻驚得他渾身戰栗。
傅逸仰著脖子,來人揪著他散亂的衣襟,將半邊身子都壓在了他身上,灼灼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麵頰上,啞聲低語:喲,這不是傅大人麼昔日您在勾欄院可威風了,奴仰慕你已久,想不到會在這裡遇上,真是奴的福分呢。
你……你是誰
來人額間的朱砂,在燭火下迷離又嬌俏,看得傅逸失了神。
他手指勾著傅逸的臉頰遊移,失笑:爺說笑了,爺會不識得奴
我……我見過你
爺你就不要再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了,都在這裡了,還裝什麼矜持,昔日你公務在身,奴不便叨擾你,現在嘛……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奴親你
傅逸腦子一團亂麻,努力想要看清她的五官,確是徒勞,身體漸漸放鬆下來,腦子裡空留一抹怨念。
來人將傅逸拖到床上,兩人合被而寢,來人露出一種極其猥瑣的了然的笑,磨人的小妖精,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