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賓客都恭維道,沈昭質對他們敬了一杯酒以示過獎。
陸安瀾向沈昭質敬了一杯酒道:“那沈將軍,半月前你陷入敵軍之事?”
沈昭質看了一眼陸安瀾,眼中滿是不滿,隻能心中暗自道:‘真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顯得你了?
’“此事啊,是我的錯,我要趕回京城,但是擔憂魯國進攻,便去殺他個措手不及,隻是這一戰時間長了點,但所幸魯國被打怕了,不敢輕進攻了,我便趕回來了,”沈昭質收回眼神淡言說,引起周圍的人倒吸一口氣。
沈清禾明顯不信,她不信沈昭質會因為著急回京就如此魯莽,便轉頭詢問孟燕:“孟副將,你說!
到底怎麼回事?”
孟燕偷偷看了一眼沈昭質,咽了口水說:“其實這隻是一部分原因,更大的原因是魯國那群宵小之徒抓了將軍的親衛,又對將軍出言不遜,對王妃也多加侮辱,將軍氣紅了眼,隻身前往敵軍軍營取了魯國將領的首級,救出親衛,親手割了辱罵王妃之人的舌頭,使魯國退兵,而將軍也立馬趕來了,”孟燕低著頭,他不敢看沈昭質的眼神,但他知道寧願得罪將軍也不可得罪大小姐。
沈清禾看了一眼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