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質坐在位置撐著左手,頭輕靠在手上,看著他們對彼此看不慣的人進行吹捧,無語的笑了笑,但是她還不能提前離席,因為這場宴會,為她而辦的。
“昭兒,如今你是京都炙手可熱的人物,可能會有人會來讓你加入派彆啊,你想好了嗎?”
沈知閒遞給沈昭質一塊點心說。
沈昭質接過,輕咬一口說:“我是皇上親封的將軍,當然隻為皇上效力,爹,不用擔心。”
沈知閒笑著點點頭,輕聲詢問說:“太後見你,可說了什麼?”
“沒什麼,隻是聽聞我中毒了,讓我以後注意一點,爹,爺爺的死有蹊蹺嗎?
爺爺去世時我在外求學練武,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太後今日一首提及爺爺,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沈昭質歪頭詢問說。
沈知閒笑容一僵說:“這事回去再說吧,我也不太確定當初之事。”
沈昭質點點頭,不確定就是有隱情,有隱情就說明爺爺的死有蹊蹺,沈昭質從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