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公子哥,嘴上說得冠冕堂皇,可目光卻在蘇姍胸前沒有移開過。</P>
好色兩個字,幾乎都寫在臉上了。</P>
李牧見狀,不禁有些鄙夷。冷冷開口問道:“你想怎樣?”</P>
“嗬嗬,把你身旁那女人,給本少玩幾天。此事就此揭過。否則……”</P>
公子哥說著,眼中露出陰冷寒芒。道基境初期的修為,展露無遺。</P>
李牧沒有接話,也沒有理會金袍公子哥,散發的氣息。</P>
雖然修為同級,但是對方明顯是酒色過度,氣息虛浮。</P>
殺其,一劍足矣!</P>
他將金令狠狠拍在桌上,望著鄭安,冷冷嗬斥道:“鄭城主,你可認清楚了,這可是太子的金令。”</P>
鄭安被突如其來地嗬斥,嚇了一跳。</P>
他自然是看清楚了,可……身旁之人乃當朝太師的孫子,他也惹不起啊!</P>
“豬腦子,你沒看出來。鄭安他不敢管嗎?</P>
小爺名:錢銘,家父錢征,乃是皇城都尉。爺爺是當朝太師!</P>
給你三息考慮,要麼交出身邊的女人,給本少跪下磕三個響頭。</P>
要麼,本少就打斷你的腿。廢掉你的修為!”</P>
名叫錢銘的公子哥,顯然失去了耐心。他在這些偏遠小城遊玩,還沒遇到過,敢在他麵前說不的人。</P>
李牧眉頭緊鎖,麻煩!</P>
也不知這些二世祖,是不是腦袋有病。蘇姍也不是什麼絕世美人。</P>
竟然能夠讓錢銘,不惜來得罪兩個道基境初期的武者。</P>
真特麼扯淡!</P>
其實李牧不知道,錢銘這種人高調慣了。</P>
西峰城不過是小城池,比江州也大不了多少。</P>
在這種小地方,他自然認為無人敢惹他!畢竟身份擺在那裡。</P>
“蘇姑娘,怎麼辦?”</P>
李牧轉頭看向蘇姍,平淡地問道。</P>
後者聽到此言,整個人顫抖不已。一種無力感在她心裡升起。</P>
蘇姍不過凡武九層的微末修為,單是剛才錢銘釋放的氣息,就讓她膽顫。</P>
何況,對方還有恐怖的背景。</P>
她玉牙輕咬,哆哆嗦嗦地說道:“李公子……救我。要做玩物,蘇姍也情願做你的…”</P>
李牧微微一愣。隨口問問,竟然將這姑娘嚇得胡言亂語。</P>
話音落在錢銘耳朵裡,仿佛受到奇恥大辱般。他氣得說不出話。</P>
情願做那小子的玩物,卻不情願做本少的!</P>
你特麼看不起誰呢?</P>
錢銘怒從心頭起,拽手成拳,猛烈的一拳,直直打向李牧。</P>
拳風呼嘯!空氣震蕩。</P>
他雖然虛是有點虛,但境界畢竟擺在那裡。</P>
李牧腳尖點地,帶著蘇姍迅速後退。</P>
就在此時,張龐動了。他將手中,啃了大半的肘子一丟。</P>
一尺多寬,六尺多長的大刀,鏗然出竅。</P>
大刀入手,《狂龍霸刀斬》直接斬出。</P>
《狂龍霸刀斬》是前段時間,江老傳授給張龐的武技。據說是地級中品武技。</P>
張龐雖然看起來憨厚、木訥。修煉刀法卻頗有些天賦。</P>
十天的時間,已是修煉出幾分雛形。距離入門,也差不了太多。</P>
淩冽的刀罡,勢如破竹般。</P>
斬滅錢銘的攻勢,將他半邊肩膀斬落,鮮血飆濺。</P>
“啊……”</P>
錢銘發出撕心裂肺的吼聲,怨毒地望著張龐。卻沒敢再造次!</P>
李牧的目光淡淡地掃視著,錢銘已及他身旁的鄭安。</P>
緩緩開口:“鄭城主,此事與你無關。退下吧。”</P>
聽聞此言,鄭安心中大喜,如釋重負般,退離酒樓。他雖然也有著道基境初期的修為。</P>
但顯然,不是剛才那個胖子的對手。</P>
尤為重要的一點是,錢銘的背景深厚,而李牧又手持太子金令。</P>
他哪個都不想得罪,也哪個都不敢得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