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穆,這是我在變異之前,動物園那些家夥給我起的名字,他們其實都是不錯的人,如果說在我擁有智慧並且他們還沒變成活屍之前的話。”變異蠍尾獅塔穆直接張開獅口如此說道,也算是一個自我介紹了,同時這隻有著蠍尾棱鏡身的獅子擺明了隻讓星歌等女性隊員撫摸,對於男性隊員則回以警告式的低吼。
“說說看你是怎麽想到要先利用裝神弄鬼動搖軍心,然後讓人過於疲憊而熟睡,最後再輕鬆吃人血肉的計劃的?”巫飛倚靠著塔穆的獅身如此說道,而其他人也都很是好奇,一隻被關在動物園的輻射獸獅子,即使是變異的輻射獸獅子又怎麽會有這麽高程度的智慧?懂得設下陷阱來捕獵食物?還會說話?
“簡單地說,一開始災難爆發時我從動物園裏逃出來後,我的記憶裏就隻有不斷的捕殺任何活人甚至是活屍,不過後來在我吃了很多指揮屍群的瘦小活屍之後,我就開始一點點覺得單純的捕獵太無趣了,所以就命令那些活屍按我說的做,至於方法的靈感來自於之前我住的動物園,那裏的管理員們看過的幾部恐怖片,我覺得這種捕獵是有趣而又不費力的,尤其適合對付像你們這種實力強大的人,誰知道搞到如今這種下場。”塔穆的語氣帶著十足的挫敗感。
“這樣也行?那王鐵不是要多吃一些指揮型活屍才行?”由恢複係異能者以異能恢複傷勢的薑泰聞言,摸著下巴一臉的認可與堅定。
“我看你才要好好吃一吃來補一補你那獸腦。”同樣正被恢複係異能者以異能恢複傷勢的王鐵,很有些氣急敗壞的回擊道。但卻迎來了恢複係異能者的一句:“別亂動!”
“好了,無論怎麽說。塔穆算是被降服並加入我們了,而現在,該去看看教堂的地下室了,之前來過靜霧鎮的那支聯邦軍部隊就是被你弄進那裏了吧?”巫飛邊說邊起身拍了拍塔穆的獅頭。
“沒錯,我身上這些棱鏡就是被他們偷來的東西給弄出來的。從那以後我就能用光來攻擊敵人,隻不過睡覺的時候姿勢怎麽調整都不舒服就是了,至於那些軍人的屍體我都拖進教堂的地下囚牢,屬於我的新家裏了,當然,他們從部隊裏偷出來準備賣掉的那個金屬球,跟我閒來無事在周圍廢墟與軍事基地裏找到的東西也都在那裏,想要就拿去吧。我留著也不過是家裏的裝飾罷了。”塔穆說著卻是並未起身,畢竟它還在養傷。
“我開始有點好奇了。。。”巫飛說著便是帶著王鐵等人一同走向了教堂,而林克剛想摸摸塔穆這隻威武的獅子,卻是被巫飛掐住脖頸硬生拖走,畢竟那個‘被偷出來’的東西說不準要靠林克這個機械係異能者來分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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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再度推開教堂的大門,這一次便沒有了昨晚那種擺明了鬨鬼的現象,巫飛也與王鐵等人一同來到了教堂神像下,那個向兩側展開通往地下的出入口處。
在巫飛等人麵前的出入口大約七米寬五米高。看上去是由齒輪等組成的純機械展開方式的出入口,裏麵幽深黑暗且有著地獄的一些惡魔圖騰與壁畫在出入口兩側的牆壁上,這讓這個出入口與教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如從天堂走向地獄。
“想不到在教堂還有這種地方,不過要用來關押什麽?異教徒麽?”林克有些好奇的打量著說道。
“昨晚我來探測的時候還以為是教堂的避難所一類,想不到是一個地下囚牢。”巫飛說著當先打開通訊終端的照明功能走了進去,而其他人也是一邊好奇的左右打量出入口兩側牆壁的壁畫,一邊緊隨著巫飛的腳步不住向下。
隨著越發的深入,所有人都感覺自己仿佛跨越了時間來到了歐洲的中世紀。這種感覺在走到通道的底部,左轉轉過那唯一的拐角之後尤為明顯,隻不過令巫飛等人瞳孔微縮的卻並不是什麽美麗的歐洲中世紀的異域風情,亦或是歐洲中世紀的曆史文化的展現。
而是另外一種與教堂格格不入,卻在世界各國,各個文明曆史中都占據了濃墨重彩的另一種文化,刑罰的文化。
眾人視線隨著通訊終端的照明光柱望過去,任何在歐洲曆史上聳人聽聞的刑具都能在一間間牢房之中看到,其上顏色偏重的部分顯然便是血跡了,同樣,在磚砌結構的這處地下囚牢中血跡也早就覆蓋了每一寸的角落,甚至至今都有大量的乾屍骸骨被刑具束縛捆綁在腳下這占地數百平米的地下囚牢之中。
“說是囚牢,但刑房顯然更恰當一些。”楊華在一旁如此說道。
“宗教信仰越是狂熱就讓人越不像人。。。所有人分頭探索,並將一切有價值的東西都集中到這裏。”巫飛如此下令,所有人也都是打開各自通訊終端的照明功能向地下囚牢的深處開始探索。
至於巫飛則是好奇之下走到一旁唯一的出入口,那拐角附近的一張唯一沒有放置刑具的木桌前。
此時被灰塵與蛛網覆蓋的木桌上一份份紙質文件被擺在其上,而看文件上的時間與模糊的名稱標識,應該是一份統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