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麽可能!”
當負責抓捕巫飛那位漂亮女司機的一男一女兩名異能者無功而返,瞪大了雙眼看著廢棄小鎮鎮中心廣場的慘狀與一片狼藉時,其中那名男性異能者滿是不敢置信的結巴說道。
而當視線順著一地的狼藉與隊員們的屍體看過去,一男一女兩名異能者發現麵龐上沾染著鮮血的巫飛,此時正手持鐮刀緩緩轉身並看著自己二人,至於巫飛身旁的那名三米高身著盔甲的壯漢對於這一男一女來說已不重要了。
隻因當巫飛的視線掃過來時,這一男一女隻感一陣陣的發冷,就如墜入了極寒冰窖一般甚至有些不可抑製的顫抖,與靈魂深處的恐怖顫栗,無法抗衡的感覺,在如惡魔一般的巫飛身周那磅礴的殺伐血氣鎖定自身時,徹底的占據了這一男一女兩人恐慌的心頭。
“艾爾莎,你快走,我想能拖住他們。”男性異能者低聲對一旁的女性異能者艾爾莎如此說道,而儘管麵對巫飛那磅礴如遠古凶戾之獸的殺伐血氣,但男性異能者還是緊咬著牙關硬頂著殺伐血氣的鎖定,最終,決定了讓一旁的女性異能者先走,能保住她一人也是好的,這是這位男性異能者此時心中唯一的念頭。
但出乎男性異能者意料之外的是,女性異能者艾爾莎竟開口說:“為。。。為什麽?”
艾爾莎的回應令男性異能者大感焦急,但尚不等男性異能者再說什麽。艾爾莎已是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你難道還沒有對‘守望’聯邦的所作所為感到厭倦?是,他們是培養了我們,但那也是建立在你我擁有異能,且不會‘不聽話’的基礎上,異能又不是他們給的。這個道理為什麽你就是不明白呢,喬安森!?”艾爾莎的一番話倒是讓巫飛饒有興致的沒有當即揮舞起那兀自還在滴血的‘紅鐮’鐮刀,而是如看戲一般沒有出聲,一旁的戾魔酋長巴亞塔沒有巫飛的命令更是斷然不會擅自動手。
“艾爾莎,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麽!?”男性異能者喬安森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嚴重問題了。
“我很清楚我在說什麽,你難道還看不出來,這場第四次世界大戰‘守望’聯邦注定會輸?因為他們甚至連民心都把持不住,所以喬安森。快跟我一起脫離那肮臟腐朽的聯邦吧?”艾爾莎一邊隱蔽的對喬安森傳遞著眼神,一邊如此說道並伸出了自己的手。
“即使我知道我注定會戰死,但我也不會。。。跟你一起叛變,我真的很不理解,剛才還好好的你怎麽突然就。。。”喬安森似是沒有看到艾爾莎的眼神般腦中一團亂麻的如此說道,曾經那個與自己幸福的談論婚期的女人怎麽就。。。喬安森紛亂的大腦中一直的重複著這個念頭,不斷的重複著。。。
“你真的是一個愚蠢的男人。既然你執意這麽選,那也就別怪我為了生存而這麽做了。我隻是,不想死。”艾爾莎說著竟是以匕首在喬安森還處於大腦一團亂而沒有及時反應時,刺穿了喬安森的胸膛,也刺穿了喬安森的心。
看著之前還自以為是的與自己談論婚期的男人,在自己的匕首刺穿下帶著死不瞑目的不敢置信緩緩癱倒,艾爾莎僅僅是淡然的哼了一聲後,便是帶著諂媚的笑意緩步走向了一直不曾出聲的巫飛。
“您就是‘守望巫師’戰團的巫飛團長吧?我叫艾爾莎,我希望剛才我已經證明了我棄暗投明的忠心。”艾爾莎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扔掉自己的匕首以表明自己近乎任人宰割的態度。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你可以活下來。”巫飛帶有別樣意味的話語令艾爾莎有些不解。
“我。。我很感激您的決定。”但無論如何,艾爾莎深知連d級的隊長達蘭西加上三名e級隊員都對付不了的人,自己就更加難逃一死,但如今看來顯然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自己可以避免死在巫飛那如死神鐮刀般的鐮刀之下了,但巫飛那話裏的意思怎麽感覺有點。。。不對勁?
“但是,要以另外一種方式。而且,為什麽你那麽有自信,認為我發現不了你的心思?”巫飛說著,金色輝光綻放流轉的右臂已是按在了艾爾莎的腦袋上,而艾爾莎卻是壓根都沒看清巫飛是什麽時候動的手。
短短的五分鍾過去後,艾爾莎雙眼之中的神色便已是截然不同。
“來吧,聰明的女孩,告訴我你們超自然作戰部這一次在‘無晴’城一共安置了多少人?”巫飛淡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