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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沉入穀底。
來的人是麻藥追放同盟的高層,能夠代表五大佬意見的使者,如今和藤本的遺孀聯袂而來,恐怕未必懷著什麼好意。
"多餘的話,不多說了,今天來的主要是為了三件事。"
北原摘下帽子,平靜的環顧著四周,告訴他:"一是代替我們家老爺向藤本先生吊唁,第二是為藤本組和虎王組之間的事情進行調停。
最後,就是有關藤本夫人向我們尋求公道的事情了……山下,生天目大人在聽聞藤本夫人的遭遇之後,大為震怒,囑咐我一定要從速處理,恐怕我很難給你們留什麼麵子了。"
在冰冷的薄雨之中,山下已經汗流浹背,低著頭,懇請道:
"還請入內詳談。"
目送著一行人入內之後,他焦躁的瞪了宅間一眼,示意他趕快去想想辦法。也顧不上禮賓的工作了,狼狽的轉身跟了上去。
"怎麼了你們的新組長不在麼"
在靈堂上過香之後,北原環顧著四周,神情迅速冷漠:"這就是他對待五大佬的態度麼"
"萬分抱歉,組長正在趕來,還請您多多擔待。"
山下隻能再度彎腰,鞠躬懇請:"這件事情,藤本、不,我們懷紙組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還請您高抬貴手……"
"山下!這裡難道是你說話的地方麼!"
北原提高了聲音,怒斥:"連同盟的人都不見,懷紙究竟傲慢到了什麼程度還是說,事到如今他還心存僥幸,覺得自己能夠霸占藤本留下來的基業麼!"
山下不斷的鞠躬,汗水一滴一滴落在了地上。
"實不相瞞,由懷紙繼承組長的位置,這正是藤本先生的遺願。連日以來,我們想要求見五大佬,奈何……"
"你的意思是,這是五大佬的錯了"北原冷眼看過來。
"絕非此意,隻是,隻是……"
山下慌亂的辯解,可北原卻毫無興趣的擺了擺手:"夠了,同盟已經決定為藤本組和虎王組之間的爭端進行調停,這個,就供奉在藤本的靈位前麵吧。"
說著,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盒子,丟進了山下的懷裡。
盒子打開,裡麵竟然是一截被橡皮筋紮住尾端,已經開始發黑的尾指。
山下的手哆嗦了一下,抬起頭,不可置信:"這、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虎王組的誠意。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既然藤本夫人願意高抬貴手,原諒有阪那孩子的無心之失,化解這一段恩怨,那麼同盟也樂見其成。這也算是向藤本組聊表歉意。"
"這、這……"
山下捧著手裡的盒子,愕然的看著北原,還有他身後眼神躲閃的藤本夫人。臉色忽青忽紅,嘴唇顫抖,已經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北原冷聲問:"你們藤本組,難道不願意接受五大佬的判決麼還是說,另有意見"
山下咬著牙,沒有說話,站在原地也沒有動。
捧著盒子的雙手顫抖著,不願收下。
一旦那根尾指被擺在藤本的靈位之前,恐怕就再無報仇的那一天了……
"還剁了手指,多不好啊,太殘忍啦……真要吊唁,帶個豬頭來都比這個強啊。"
門外傘下的年輕男人無奈感慨著,外衣的下擺上還淅瀝瀝的滴著雨水,邁入靈堂裡來,手裡提著兩個塑料袋。
抬起頭微笑的時候,笑容就變得俊秀又邪意,額頭上的犄角彎曲,像是浮世繪中勾人魂魄的邪魔一樣。
"辛苦啦,山下,這個幫我拿一下。"
隨手將手裡的塑料袋放進山下的懷裡,來者感歎道:"京都這麼大,結果想找個買貢品的地方是真的難啊,幫我在靈堂上擺起來。
至於手指,就算了吧……"
他拋弄了一下那個盒子,不顧北原難看的臉色,隨手,丟到了靈堂外麵去:"擺根手指,也太寒磣了一點吧五大佬就沒送點童男童女過來"
"無禮之徒!"
北原大怒,臉色鐵青,可察覺到周圍的人恭敬的態度,旋即領悟了來者的身份,眼神變化著,迅速陰沉起來:"你要拒絕五大佬的調停了"
"啊這……"
槐詩愣了一下,旋即茫然的撓頭:"你怎麼不早說"
在旁邊,端著塑料袋的山下忽然一聲驚呼,手抖索了一下,兩個血淋淋圓滾滾的東西就從塑料袋裡落出來。
寂靜裡,兩顆頭顱掉在地上,聲音低沉。
它們在調皮的翻滾,展示著麵目上最後殘存的驚恐和絕望。
就在所有人愕然的凝視中,那個姍姍來遲的人隨手脫下身上濕淋淋的外衣,展露出下麵赤裸的上身,猙獰的刺青,以及縱橫交錯的傷口和血痕……
槍傷、刀傷和燒傷之間,背負著銅鐘的惡鬼咧嘴,自他的後脊上朝著塵世露出猙獰的笑容。
槐詩歎息著,無奈聳肩:"畢竟,虎王組都已經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