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笑著拽了拽容淩的袖子,“乾嘛生氣,我哪裡是開不起玩笑的人?更何況人家問的是正常患者要問的問題,大家都坐吧。”
說著,她拽著容淩坐在沙發上,用以一種專業的態度看向羅兵:
“羅先生,我是中醫,一般情況下都是采用的針灸治療,至於你說的床上,還是病床上,與我來說沒什麼分彆,你若願意在這沙發上也沒關係,我保證針到病除,不過,在治療前我得先問你幾個問題。
你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你根本不能勃、起,還是時間短?一般多久做一次?一次多長時間?做之前是否會有擔心?最近有沒有什麼心理壓力?”
靜謐的包間,隻有慕安歌清脆的聲音。
一句一句相當於一個個大耳刮子扇在羅兵的臉上,本來是句玩笑話,想看慕安歌出醜的,現在生生被她說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有這毛病了呢。
大家臉上的表情各異,有想笑不敢笑的,有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的,還有難堪到想找個地洞鑽的。
羅兵的那張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張嘴解釋,“我說的不是我……”
慕安歌不待他說完,就打斷了他。
“不用不好意思,在場不都是你們從小到大的朋友嗎?又沒有外人,你放心,我是醫生,我有自己的職業操守,會幫病人保守秘密的!羅先生你看你想什麼時候治療,還是你想現在?”
容淩坐在慕安歌的身邊,臉色稍有緩和,但卻掩飾不住眼底深處的寒涼,一雙眼有些鋒利的看向羅兵。
“問你話呢?”
他的語氣極冷,像是來自西伯利亞的風,讓羅兵的心臟都跟著瑟縮了下,一張臉變換了各種顏色,最後停留在黑也不是黑紅也不是紅上,抬眸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剛才說話的女人,又看了眼麵色不善的容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