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歌端著飲料抿了一口,然後幽幽扔了一句出來。
“陸先生,醫生建議有生理疾病的人,還是少喝酒的好會導致性、功能下降!”
她說的很慢像是擔心他聽不懂似的。
但陸遠程這人是在女人圈裡出來的人又怎麼會聽不懂,剛喝進嘴裡的酒,又儘數吐出來,然後不停的嗆咳起來。
容淩剛被慕安歌的話逗笑,又被陸遠程噴了一身,一時來不及管理表情,臉上模糊了憤怒跟嫌棄,抬腳踹他,“滾一邊去,你惡心死了。”
陸遠程終於止住了咳嗽,他以為他想這樣嗎?
他沒聽見,他這女人說話多雷人?
“慕小姐,這件事還過不去了?”
慕安歌假裝才反應過來,“哦,不好意思我職業病犯了,你彆介意,其實你該感到慶幸,我沒帶著針出來,否則,你現在應該被我按在沙發針灸治療!”
全場大笑。
容淩忍不住的勾起唇角,甚至已經腦補出他被按在沙發上針灸的畫麵,他看著陸遠程善意提醒:“聽見了嗎?你小心說話!”
陸遠程一臉尷尬,又踹了容淩一腳,“笑什麼笑?喝酒!”
容淩笑著拿過杯子,指著道,“倒滿!”
陸遠程誠心想灌他,倒了滿滿的一大杯酒。
容淩二話沒說,一口氣全乾了。
另一邊的角落裡坐著兩個女人,除了剛剛站起來說話的景明月,還有個穿著黑色的小禮服的女人,眸光瀲灩風情萬種,手裡始終持著一杯紅酒一句話沒說,但眼睛卻一直不動聲色的盯著那邊。
“雨柔,你說那女人是乾什麼的?容淩怎麼這麼護著她?這又替她擋酒,又為她打人的。”景明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