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兵壓根也不聽,使勁的往房間裡擠,一邊擠一邊說:
“行了啊,欲擒故縱的次數多了,就沒意思了。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條件,是,你是長得挺漂亮,但你有個孩子,現在哪個有錢人會娶一個帶孩子的女人,也就是我不嫌棄你。”
慕安歌被她擠的後退了一步,臉色沉下來,“出去,否則我不客氣了!”
“乾嘛這是,都已經給我開門了,就彆欲拒還迎了,你不是想給我治療嗎?正好,就今天吧,你看我們是在床上還是在沙發上?”羅兵說著,伸手過來抱她。
慕安歌急了,將手裡的包給丟在地上,抬腳就朝他踢了過去。
“滾!”
羅兵沒想到慕安歌還有兩下子,這一腳實打實的踹在他最要命的地方,他兩隻手本能的捂著襠、部,疼的半天沒有緩過氣來。
他狠狠咒罵著,“你個臭、婊子,給臉不要臉!裝什麼清高?那天你不是說的頭頭是道嗎?來,我親自告訴你我一次多長時間,一天能做幾次!”
說著,,又朝慕安歌撲了過來。
慕安歌一張臉冷冰無情,嘴角上噙著輕蔑的笑,後退了兩步,與他拉開了一點距離,然後騰空起跳,抬腳朝著眼前的男人就踹了過去。
男人踹的後退數步,直接摔出門外。
慕安歌跟過來,聲音冷漠,“是我給你臉,你不要臉!”
羅兵被摔得七葷八素,瞬間沒了理智。
他惡狠狠的瞪著慕安歌,拿著手機,直接打了一個電話,隻說了兩個字,“上來!”
然後站起身,扒著慕安歌家的門大罵,“給我等著,敬酒不吃吃罰酒,又特麼的不是小姑娘,你有這麼貞潔烈女,睡你都是我不嫌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