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還委屈的看了眼容淩。
陸遠程也驚訝不小,要是他,他也懷疑是景明月授意啊!
那羅兵還不是仰景明月的鼻息生活,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膽子?
而且那天在這慕安歌可把他給挫夠嗆,怎麼可能喜歡上了她,要說是報複還差不多!
但這種事,自然是睜一眼閉一眼的事,沒什麼證據,又是從小一起到大的朋友,留個餘地罷了。
景明月今天重提舊事,這是拿人家容淩當傻子呢!
容淩懶懶的揭起眼皮兒睨了景明月一眼,“冤枉你的不是你的表弟麼?怎麼?你這是想讓我查查還你一個清白?”
景明月後知後覺自己說多了,急忙道:“不用不用,我知道不關你的事,你不生我氣就好了。”
容淩冷漠著一張臉,嗤笑,“我還哪敢生氣?我就差反思我自己了,作為朋友,這麼多年我沒虧欠過你吧?”
景明月彎唇輕笑,“沒有,是我對不起你,羅兵的事我也是有責任的。”
容淩抬眸睨她,“都是成年人了,誰的錯誰擔,不是你的錯彆攬,是你的錯也彆逃避!反複的解釋,倒以為你心虛!”
這一番意有所指的話,說的景明月的一張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她尷尬的立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
王雨柔走過來挽上景明月的手臂,笑吟吟道:“好了,事情解釋清楚就過去了,容淩不是個計較的人。”
“是啊,喝酒啊,容大少還沒喝過癮呢。”陸遠程急忙圓場,好懸把這場子凝結成冰!
王雨柔道:“這麼乾喝沒意思,玩遊戲吧。”
“好,玩什麼?玩色子吧?輸的喝。”陸遠程說這話的時候是看向容淩的。
顯然這才是位真正的祖宗。
容淩忽然就想起跟慕安歌玩的那次,慕安歌想贏卻一直輸,而他是想輸卻一直躺贏。
冰封的麵龐一點點的暖和了起來,然後坐直了身子,“好,來,老規矩比大小。輸的喝三杯,喝一杯重新搖一次,不喝酒的掏錢,一杯酒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