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逸微微驚訝,但不得不說,他的一顆心卻莫名放下了不少。
沒想到容淩還是個重情的人。
這麼說,他跟安歌真的沒事?
“逸哥,我們還上去看爺爺嗎?”容悅問。
程嘉逸尷尬的扯了一個嘴角,他就是不放心容淩才說上來看看。
現在……
“算了既然他們去了,我們就彆跟著湊熱鬨了,下去吧!”說著,直接轉身下樓。
容悅也急忙跟下來,雖然還有些迷糊,但隻要是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在哪都一樣。
彆墅外邊。
景明月有氣無力靠在門口的柱子上,臉上潮紅,身上的禮服已經被她扯得變了形,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膚。
過路的人紛紛側目看過來,她知道此刻應該回家休息,但來一趟,她還沒跟容淩說上一句話,還沒看到慕安歌藥效發作被人唾棄的樣子,還沒看到她狼狽的翻車現場,她實在是不舍得離開!
剛剛她吹吹冷風就好了,可現在冷風怎麼就對她不起作用了呢?
腿莫名的發軟,她貼著柱子滑坐到地上,渾身似是有一股股熱浪湧上來,令她燥意難耐。
身上那件薄薄的裙子像是在身上裹了一層厚厚的棉被,若不是尚有理智,她都恨不能都給扯掉!
一顆心莫名生出一種空虛、寂寞、渴望的情緒,讓她難受的不可名狀!
即便是百抓撓心也不過如此!
那種瘋狂想要的感覺,讓她僅存的理智也有些抑製不住。
她怎麼了?
她這反應怎麼跟中了藥的反映似的?
可……
那杯酒明明是慕安歌喝的,怎麼她沒事,她卻有事了呢?
難道是慕安歌無意中拿錯了她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