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歌甚是無語，拉著容淩朝車子走去，“容淩，你能不能問點三歲智商以上的問題？”

容淩倒是乖順跟著上了車子，“所以你救誰？”

慕安歌看著他，一雙眼變得嚴肅，“非要我答？”

容淩對上她的目光，有些不確定的點點頭。

慕安歌還是說，“救師兄！”

話音落下，她清晰聽見了容淩深深的提了口氣，然後轉過身，默默地啟動車子。

這一次……

他再也沒問為什麼。

慕安歌看著他，問：“怎麼不問為什麼了？”

容淩目視前方，再不見剛才的興奮，身上散發的氣息也是化不開的陰冷，如同一個巨大的黑洞，在吸取他所有的生機和光亮，握著方向盤的手骨節分明微微收緊。

就連聲音也驀地低啞：“不想知道為什麼。”

慕安歌看著他繃緊的側顏，還有那一瞬間就落寞下來的神情，心尖兒密密麻麻的泛著疼。

他心裡是得多沒安全感，才會用這樣的問題來確定她對他的感情。

“我救師兄是我欠他一條命，如果沒有他，早就沒有我和南南了，有機會，我就是赴湯蹈火一定會還，雖然你這問題實在幼稚，但如果真的出現了這樣的情況，你和師兄同時遇到危險，還必須我來救，那麼我救師兄，然後去陪你，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容淩微微閉了下眼，他怎麼可能讓她死？

他就是想知道她的心裡到底有沒有他而已。

他操控著車子將車子靠邊停下，解開安全帶，一把將人給拉進懷裡。

天知道，他剛才多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