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太蠢了。
她還以為第一次在時尚酒會慕安歌是僥幸逃掉,這一次,她不但知道了她給她下了藥,還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跟她調換了杯子,這就不能用僥幸形容,這個女人是真的挺邪門的!
她到底是怎麼發現杯子裡有藥的呢?
難不成還真的能聞出來不成?可不是說無色無味嗎?
房間的門再次被敲響,“明月?你雨柔姐過來看你來了。”
景明月冷笑一聲,她也正想問問,當天那晚她去了哪?
起身,把門打開,一眼便看見門口站著的王雨柔,她妝容精致氣質優雅,此時正一臉擔心的樣子,“明月你沒事吧?”
景明月冷笑,再看看自己這一臉的憔悴,頭頂是一個淩亂的雞窩頭,渾身上下都是殘破的痕跡,她麵無表情的應了聲,“進來。”
羅雲蘭不放心這個女兒都沒上班,本想著好不容易她開了門,也想跟進來看看,誰想到她在王雨柔進去後,又把門給關上了。
羅雲蘭無奈的歎口氣,雖然她很想罵她、打她,埋怨她給景家丟了臉,但前提是不能逼死她啊。
現在最難受的大概就屬她了。
房間裡,王雨柔剛進來,景明月就一個巴掌打了過去,伴隨著她怒聲的質問:“你是故意的安排的吧?”
王雨柔手捂著臉,被打的愣在原地,一雙眼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帶著薄怒,“明月你乾嘛?”
“跟我裝?”景明月冷笑,“我是沒你腦袋轉的快,但我慢慢想,總會想明白的,昨晚你說那個房間你去看過沒人,我才躲進去的,結果潘文軒卻在裡邊,你怎麼解釋?”
王雨柔似是恍悟般哦了聲,急忙解釋:“你聽我說,我真的不知道潘文軒怎麼會在裡邊,房間我也確實看了,但那個時候潘文軒沒在,我後來不是出去找你了嗎?可能就是這個空當他就進去了,那你進去發現了潘文軒,你怎麼沒出來?”
景明月的一雙眼死死地盯著王雨柔,“我進去他就朝我撲過來了,可見他是早就知道我會進去的,而你是帶我進房間的人,我說讓你送我回家你都不肯,這是你早就計劃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