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樂萱站在原地,冷漠道:“喝酒可以,但我們家沒有喝酒還摸人家屁股的,陳總自便。”
說著扯回自己的包帶要走。
結果剛走了一步,另一個男人便站起身攔住了她,聲音冷酷,“把這杯酒喝了合作繼續,不喝!今天就彆想出這個門了!”
沈樂萱知道這男人是陳總的保鏢,頓覺自己貌似上當了,她揚手拿著自己的小坤包就朝著男人的頭上砸了過去。
趁著男人抱頭躲避的時候,她朝著門口的方向就衝了過去,可就在她的手觸碰到門把手的時候,頭發猛然間被人在後邊揪住,拖著她不得不跟著往後退,在後退的時候,碰倒了桌上的酒瓶子乒乒乓乓的碎了一地。
沈樂萱的掙紮地大喊,“混蛋,你放開我,來人,救命,啪——”
話音還沒落下,臉上便挨了一個耳光,伴隨著陳總的叫罵聲,“媽的!給你臉不要臉!”
這一巴掌打的有點狠,沈樂萱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嗡了下,緊跟著便是持久性的耳鳴,耳朵裡像是住進了幾百隻的蜜蜂在嗡嗡作響。
陳總吩咐保鏢,“把這杯酒給我灌下去,我看她還怎麼猖狂!”
說著,將一個白色的藥片給扔到了酒杯中,輕輕搖晃了一下遞給保鏢。
保鏢一手箍著沈樂萱的脖子一手接過保鏢手裡的酒杯,對著沈樂萱的嘴巴就灌了過去。
沈樂萱自然是知道裡邊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她拚命的反抗,手腳並用,但不得不說男人跟女人的力氣天差地彆,她沒有功夫在身,就像是一條被放在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