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說的很多,想說他知道自己錯了,想說他明白的太晚了,想說給她一個補償的機會,他一定會好好待她。
萬千言語在心裡拚命的嘶喊,出口的卻隻有三個字:“對不起!”
說再多,都是狡辯。
沈樂萱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有些惱恨自己不過腦子的說話方式,討厭那個句句帶刺的自己。
可是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車子停下,兩個人進去點菜,服務員給他們找了張桌子坐下等待。
沈樂萱看著熟悉的環境,熟悉的老板,莫名其妙怪自己的記性太好。
不遠處有三個女人也在等餐,有個女人說話聲音非常特殊,略尖銳,先前說些明星的八卦,後來漸漸的風向就變了,說起了慕安歌。
若是普通議論倒也罷了,畢竟嘴長在人家身上。
但她們說的也真是無所顧忌。
尖銳嗓音的女人道:“學學人家慕安歌啊,看看人家兩腿一岔,要啥有啥!”
其餘人哈哈大笑。
一個女人道:“人家的本事咱是真的學不來,上到總裁下到乞丐,人家那是通吃啊!”
另一個道:“就是,你說她就不覺得惡心麼?就那乞丐,彆說還跟他睡在一起,就這麼看著也覺得惡心好嗎?她倒好,不但睡了還留個野種,真是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