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平淡,表情也像是閒話家常的般,但卻沒人以為他這是在跟他們嘮嗑。
這不明明才開始算賬的節奏嗎?
大家紛紛垂下腦袋,恨不能裝鵪鶉一樣躲起來,都在暗自後悔,為什麼聽信了容旭城和容非洲的話,說什麼容淩命不久矣了,這好好的坐在這的是誰?
“怎麼都不說話,剛才不是還說的挺有勁兒的嗎?”容淩又道。
話音落下,還是沒有人吱聲,整間會議室鴉雀無聲。
他們在乾什麼心知肚明,他們是想架空這個總裁啊。
這特麼誰敢說?
人家一個當爸的一個當伯伯的,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到啥時候人家是一家人。
他們這些股東跟人家摻和個人什麼勁兒吧!
見還是沒人吱聲,容淩將目光看向容非洲,“容非洲,你說!”
容非洲心裡咯噔一聲,錯愕的看向容淩,為什麼讓他說?
攛掇這件事的也不是他啊!
但對上容淩鋒利的眼神,讓他也不敢有半句怨言,這個侄子,那可不是等閒之輩,十幾歲就能在容旭城和潘辰蘭的手下活到現在,可想而知是何等恐怖!
他磕磕巴巴地說:“這個……是、是你爸以為你病重呢,想著選一個新的總裁出來,我們上次還去看你了,隻是沒見到你本人,我這不剛還問起老爺子你的病情,我就說等你回來,公司還是得在你手裡才能蒸蒸日上。”
話音落下,容旭城鄙夷的看了眼容非洲,“容非洲,你說這話你虧不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