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寶兒:‘你可行了,我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什麼資格都沒有。’
慕安歌道:“我們現在不是在雙龍閣,也也不會再去那個地方,你現在是一個全新的人,就應該忘掉過去,開始新的生活。”
唐寶兒笑了,沒在回答她。
另一邊容淩也在問陸遠程,“你倆怎麼回事?你彆告訴我,來了一趟毫無進展?”
陸遠程無力的歎口氣,將後背放鬆的靠在湯池的邊沿,頭往後仰一臉愁容:
“要是毫無進展我都不這麼愁。”
“怎麼了?”
“我們又打回了原型了。”
容淩沒聽懂,“什麼意思?”
陸遠程倒也沒有瞞著,把昨晚的事跟他說了一遍。
然後自己補了一句,“我是太著急了。”
容淩歎了聲,其實他是能理解陸遠程的,想當初他知道安歌就是他要找的女人時,也是迫不及待的跟她表了白,結果導致安歌好幾天不理他。
不過他比陸遠程好點,畢竟那時的安歌已經把他當朋友,對他沒什麼防備,而且他們經曆好幾次的大事件,安歌總有種虧欠了他,也不敢說太過絕情的話。
再加上他兒子和爺爺的助攻,所以才能這麼順利。
不過那他也追了她好幾個月呢,其實還是有很多幸運的成分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