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悅道:“我們提起訴訟告容淩提供虛假信息,作偽證,以及那天給媽作證的那些人都一並告上去。”
潘國柱眉頭緊蹙,這掉腦袋的事,她是怎麼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出來的?
“我看了那份起訴書,容淩是以多次買凶殺人罪起訴的你媽,就算是齊戀亞沒死,法院也最多酌情處理少判幾年而已,但這個罪名還是成立的,你沒看容淩提供的那個監控錄像和起訴書嗎?你媽還讓慕雲蕊對容淩和那個小崽子投放致命的毒藥,以及她讓三虎對慕安歌多次動手,少了這一次真的不能改變什麼。況且,也沒開庭判定,你怎麼判定容淩提供偽證,最多也就是他的起訴書寫的不夠嚴謹。”
容悅看著他,六神無主地問:“舅舅你什麼意思?你不想幫我?”
“不是不想幫你,是我也沒有辦法,你媽媽那麼精明算計的一個人,最後還不是栽在了容淩的手裡?這是他們之間的恩怨,舅舅勸你,你也彆跟著摻和了。”
容悅氣的眼眶通紅,“那是我媽!你讓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我媽坐牢嗎?你是我親舅舅,我媽的親大哥,你怎麼這麼狠心啊?”
潘國柱有些不愛聽了,嗔怪道:“你這話說的,我說了不是不幫,是幫不上,我最多也就是幫她找個好律師爭取幫你媽少判幾年,說不讓她坐牢是不可能的,你媽做的那些事,換做是你,你會放過嗎?我以為容淩都會一報還一報,也學你媽這樣,製造一起車禍,你覺得你媽還能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