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說打容悅,他一直把她當妹妹看的。
“容淩?他乾嘛打你?”
容悅便將早上發生的事,跟王雨柔說了一遍。
“我算看清楚了,他從來就沒把我當妹妹看,要不他能這麼狠的對我嗎?”
王雨柔道:“你這個可真的冤枉你大哥了,以前他對你多好,動不動就帶你吃好吃的,怎麼就沒有把你當妹妹?這感情都是相互的,你依賴他,還不就是因為他對你也不錯?隻不過,就是最近你大哥……確實……”
她沒說完,餘下了太多的一言難儘。
容悅很快受了王雨柔的牽引,“那是因為他有了慕安歌,我就這個妹妹自然要排到後邊去,你是不知道他說是慕安歌把爺爺給救過來時那個得意勁兒,不就是想顯擺慕安歌嗎?我就讓他顯擺,他還打我!他憑什麼打我?”
她越說越委屈,最後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滴接一滴的滾下來。
王雨柔無奈的歎了聲道:“一樣,我們這群朋友他也不怎麼聯係了,滿心滿眼都隻有一個慕安歌,這也沒有辦法,那慕安歌又不能平白無故的消失,你呀,隻能自己想開點。”
容悅委屈的癟癟嘴道:“雨柔姐,隻有你對我最好了。你不知道,我剛才在我舅舅那了,我想讓他幫我想想辦法,結果,我的親舅舅居然告訴我什麼都做不了,還叫我彆摻和,話裡話外的意思說我媽是罪有應得,你說哪有這麼說話的?就算我媽是罪有應得,也不該他一個當哥哥的這樣說吧,我媽拚死拚活不也是為了潘氏公司更加壯大嗎?真的是出一次事,你就知道世間冷暖了。”
王雨柔拉著她的手,“好了,彆難受,牆倒眾人推很正常的,錦上添花的有,雪中送炭的卻寥寥無幾,你要想救你媽就得靠你自己,你舅舅大概都不希望你媽無罪釋放,你想啊,你媽要是回不來公司是誰的?那是你舅舅的啊,他們自然不可能真的幫你!”
容悅哼了聲,“即便我媽不在也輪不到他做主,我媽才是潘氏公司最大的股東。哎!要是我有我媽的能耐就好了,現在我真的是六神無主,我都不知道怎麼救,這麼多年,我一直學習學習感覺都學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