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道:“知道,不就是容淩的女人嘛。”
“知道是容淩的女人你還敢抓我,就沒想過自己的下場?”
“有什麼?大不了一死!”
慕安歌心驚,這顯然不是見色起意這麼簡單,可能是有人指使他這麼乾的。
“無論你是為誰辦事,都不該用自己的性命當賭注,若是容淩知道,他不會放過你,你為了殺我搭上自己的命,這買賣不是虧了點?”
元春冷笑,“虧什麼?人固有一死,怎麼死不是死?隻要我覺得值得就行,你就不用廢話了,我知道容淩夠狠,他能親手把自己爸媽送上法庭,又怎麼會在乎我這麼一個外人,我就是想讓他也體會一下,眼睜睜看著自己在乎的人,被人算計到無力反抗、束手無策的樣子?”
慕安歌狐疑,他爸媽送上法庭?無力反抗,這說的誰?
她蹙眉猜測:“是容悅指使你做的?”
元春哼了聲,“我沒說。”說完,他直接開始在慕安歌手裡掙紮起來。
慕安歌又把筆往深紮了下,聲音淩厲,“彆動,若這支筆再深一點,就傷到你的大動脈了,你知道動脈血管斷裂你還能活多久嗎?不會超過五分鐘。”
元春不動了,但眼睛卻骨碌骨碌的轉著,某一刻,他突然下蹲,一下子掙脫了慕安歌的鉗製。
慕安歌手裡的筆劃著他的脖子,連帶著臉都劃出一道血痕。
她使勁晃了晃發暈的腦子,這迷藥的勁兒也太大了點。
她居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在她手裡掙脫出去的。
掙脫後的元春摸了摸脖子上的血,一臉狠戾,然後開始朝著慕安歌進攻過去。
慕安歌也迎上去跟他對打起來。
但她腦子發暈反應總是慢了點,在加上她本就不擅長在狹窄的空間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