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淩聞言,陷入沉思。
按說即便他把潘辰蘭送上法庭,容悅也沒那個膽子敢要慕安歌的命。
更何況元春說是用安歌威脅,既然是威脅自然不可能置人於死地!
這確實前後矛盾。
慕安歌道:“一會見到容悅,你觀察一下她的神色。”
容淩應聲,“嗯。好了,這個時候,還在為有可能是你的仇人著想。”
慕安歌道:“不能冤枉人啊!”
容淩道:“有什麼冤枉的?她說話口無遮攔,動不動就罵你,她做出這樣的事也在情理之中。”
半個小時,容悅被帶了過來。
準確的說是被兩個保鏢毫不客氣的壓著她過來的。
容悅倒也沒有掙紮,主要剛剛掙紮時已經耗儘了力氣,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方了。
她也想看看容淩想乾什麼?
不就是給她下個迷藥嗎?他還能把她殺了是怎麼的?
但看到躺在床上虛弱的慕安歌時,她還是意外了下,怎麼傷得這麼嚴重?
容淩見到她,臉色沉下來,一雙眼像是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隻一眼便讓人望而生畏。
他起身,朝著容悅一步一步走近。
高大的身形,立在容悅的跟前,莫名讓她感覺呼吸不過氣了。
“知道為什麼我讓你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