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程苦笑了下,“怎麼辦?我卻在這段感情中掙紮了八年還沒走出來。”
唐寶兒聞言,眉頭輕輕蹙了下,有些沒懂他是什麼意思。
陸遠程將她給推坐到沙發上,“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為什麼對你死纏爛打嗎?寶兒,我們八年前曾是一對戀人,你原名叫沈紫靈,我們是大學同學,是彼此的初戀,後來被我媽知道了,她不同意,我們為了能在一起,做了很多努力,有一次,我媽好不容易答應跟咱們一起吃飯,但那天你說臨時加班,我和我媽等到了晚上七點半也沒看見你人,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我就先把我媽給送回去,然後去你公司接你,沒想到卻看見你跟正在追你的唐家旭在賓館出來,你的脖子上還有吻痕,我被那一幕氣昏了頭,跟你大吵一架,然後直接去蓬萊宮買醉,第二天公司臨時出差,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就不見了,隻有你給我留下的一封信。”
他說著,在褲兜裡將那封已經被墨藍的信封遞過來:
“就是這封,這麼多年我翻看很多遍,每次翻看都有新的感悟,最初的時候我是恨你的,恨你的無情,恨你的背叛,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也冷靜了下來,我想當時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我怎麼會以為你一邊跟我談著戀愛,另一邊又跟彆人進賓館呢。我調查過這件事,但你跟唐家旭一起失蹤了,讓我根本無從查起。
八年過去了,我覺得我已經忘了你,但阿淩突然發給我一張你的照片,說看見你了,你知道嗎?我一晚上沒睡,我以為早已經忘記那些事,在我腦海裡像是放電影般一幀幀的掠過,我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從未停止過,是因為我得不到才強迫說自己不要。我迫不及待的飛奔過去想見你,想告訴你,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我們重新開始,卻怎麼也沒想到見到你,再次見你,你已經不認識我了……”
陸遠程說的心臟都在絞痛,但唐寶兒的眼裡卻隻有茫然,內心也無波無瀾,似乎是在聽彆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