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歌哼道:“你是沒看見他多可惡,有好幾次,我都想跟他動手了!”
唐寶兒追問,“最後又被你給製服了?”否則不能還好好的回來。
“他那種人怎麼可能是我能製服的,我最多也就是在不觸及到我底線的時候,不跟他計較!”
唐寶兒道:“太謙虛了,就你把人家趕出去這本事,若換成彆人,不死也殘了。”
慕安歌蹙眉道:“有這麼誇張?”
唐寶兒用手語,‘一點不誇張,羅永申對人極其殘忍,他的女人就沒有一個敢對他說不的,聽說以前有個女人,就因為他讓她回去,她就撒嬌說了句,不想回去,結果他就說睡膩了,把她賞給他的屬下了,後來那女人是被人給抬著出的房間,差點被折磨死,從哪以後,他身邊的女人更是戰戰兢兢小心伺候著,像你這樣的,大概得死個幾回了。”
慕安歌無語,“我又不是他女人!”
“我就說這回事,這男人太危險,你要離他遠點,更不要挑戰他的底線!”
慕安歌偷笑,“我今天還頂了下他那裡,看樣子應該被疼的夠嗆。”
唐寶兒半天才反應過來,“你還對他動手了?”
慕安歌說起這個就一肚子火,“他攔著我不讓我出去,磨磨唧唧沒完沒了的!”
“他就這麼放過你了,沒找你算賬?”
“當然沒有,他一副凶狠的樣子,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
“後來呢?”
“後來我小女子不跟他一般見識,沒出去!”
唐寶兒笑出聲,“你也有怕的時候?”
“我是識時務為俊傑!”
“下次真的彆惹他,他那人陰晴不定的,若真動手,你也不是他的對手。”
慕安歌應聲,“我知道,你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