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失望,但也說服自己,今天他去了他那,自然不可能上班。
他到了前台處,問了一句:“你們店裡那個小鋼琴師是請假了嗎?”
服務員道:“是。”
容淩想了想又問:“他在你這工作多長時間了?”
“兩個多月。”
“他叫什麼名字?”
服務員蹙眉,“你找他有事嗎?”
容淩在兜裡掏出一張名片,“我是容淩,我女朋友很喜歡那個小鋼琴師,我想多了解一點。”
服務員受寵若驚道:“啊,你是容先生啊,您好,這個小鋼琴師叫易久午,今年六歲,他是自己找來的,我們老板聽了他彈奏的曲子很好,就留下他了。”
“你們有沒有見過他的家人?”
“他有一個哥哥一個弟弟,都跟他差不多大。”
“爸爸媽媽呢?”
“沒見過他的爸爸媽媽,基本都是保鏢接送,不過好像他有個乾媽,帶著幾個小孩在這吃過兩次飯。”
“乾媽?乾媽叫什麼知道嗎?”
服務員道:“不知道,她每次來都是帽子口罩武裝的特彆嚴實,應該是什麼明星,我們都在猜測,這三個孩子是不是她的私生子。”
聞言,容淩一愣,那會是誰?
他在兜裡掏出一疊錢塞到服務員的手裡:“那如果下次他們再過來吃飯,能不能給我打個電話通知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