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寶兒心裡忽然有些不好的預感,緊張的看著她:
“為什麼?”
慕安歌道:“陸遠程的媽媽住院了,割腕自殺,容淩說可能是陸遠程說了很多決絕的話。”
唐寶兒的臉色刷的一下白了,她喃喃自語:“自殺?她怎麼會這麼想不開鬨自殺?她怎麼樣?嗐!都怪我!”
慕安歌瞪了她一眼,“怪你什麼?要怪也是怪我,是我罵了那老太太,你什麼話都沒說,你放心,說是沒事了。”
唐寶兒一臉悔不當初,“我要是不說跟他分開,大概他不會去找他媽談這件事,我應該攔著他的!”
慕安歌道:“這件事你就不說,他也得找他媽談,跟你沒關係,彆什麼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
唐寶兒忽然有些著急,“現在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她?”
慕安歌安慰道:“明天吧,今天有點晚了,我們明天中午去。”
唐寶兒沒吱聲,卻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為什麼她總是心存奢望呢?
她一個黑戶,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哪有資格享受人生?
不過是苟且偷生罷了。
還奢望什麼愛情?
明明他們就不該在一起的啊!
還非要說什麼‘隻有我跟當事人說了算,其他人沒有資格參與?’
多可笑,多單純的話!
現在就問你,人家有沒有資格乾涉?
甭管他們多深的感情,也甭管他們錯過了多少年,他們都不該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