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歌笑了,又朝她走了兩步,俯身問:“是不是想問我怎麼知道的?”
張嫂也像是驚訝過度似的急忙走過來,不知道是想攔著慕安歌,還是想找個靠山。
總之是湊了過來。
慕安歌瞥了眼張嫂道:“就是你幫忙的吧?你知道如果這件事被陸遠程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嗎?”
張嫂驚慌失措,囁嚅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最後隻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張美芳。
她可都是聽命行事啊!
張美芳怒道:“你少在那血口噴人,我這傷在這,還能作假?”
慕安歌看著張美芳笑了笑,“你剛才罵寶兒的時候,用的是你割腕的這隻手指的,你知道嗎?人在受傷的時候,本能是不會挪動受傷的這隻手的,但你不但用了,而且沒有絲毫異樣。”
張美芳狡辯道:“這有什麼,我已經要好了,明天我就出院了。”
慕安歌不急不慌,“行,這個就算你狡辯的過去,剛剛小護士說,給你輸的是消炎藥?但我聞到了你這甁就是葡萄糖,而且什麼藥都沒兌!”
她說著看著那個輸液瓶,幽幽出口,“想必你已經跟醫生打過招呼了吧?”
張美芳更是震驚,難以置信地問:“你聞到了?你家用藥是用聞的?”
慕安歌這才將目光重新落到張美芳的臉上:“阿姨可能不知道我還是個醫生,就你這點小伎倆也就是騙騙陸遠程,因為他太過愧疚,也太在乎你,所以並沒有細細琢磨,但其實你的疑點很多,比如你紅潤的臉色,你中氣十足的聲音,還有絲毫不在意的用受了傷的這隻手,這些哪裡是能在一個割腕自殺的人身上發生的事?”
張美芳下意識的將自己受傷的手往後藏了藏:
“你少在這胡說八道,趕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