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淩挑眉看向慕安歌:“看,家庭會議,五比一!”
慕安歌:“……”
不要臉。
她說給他生了嗎?晚上。
容淩躺在床上,養這幾天敢躺著睡覺了。
前幾天他一直都是趴著睡,又是夏天傷口總是不愛好,不過總體來說容淩皮膚還算恢複快的。
本來醫生說傷口很深,至少也要住院兩周,但剛剛慕安歌給他看了眼,他已經要好了。
當然,她給他上的都是他們自己研製的藥粉,功效自然高於市麵上流通的。
第一次住到人家家裡,有些彆扭,那真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總之是各種不習慣。
容淩看著慕安歌收起藥箱,收拾了桌麵,換了睡衣,洗了澡,吹乾了頭發,整整折騰了三個多小時,能乾的都乾了,她還是沒有要睡的意思。
“還不睡?”他終於忍不住出聲。
慕安歌瞥了男人一眼,含糊應道:“睡啊,這不就來了嗎?”
容淩笑著揶揄:“你不會覺得我這樣還能對你做些什麼吧?”
其實慕安歌還真不是怕這個,就是……
怎麼說呢,畢竟第一天住進來,這個地方還沒有給她那種家的歸屬感,有種生活在彆人家的感覺。
儘管,這個男人也是她愛的男人,那四小隻也是她的兒子,她還是找不到踏實感覺。
可能是跟她這麼多年什麼事都習慣了依賴自己有關。
不過,哪怕她彷如置身夢中,但嘴上卻從不服軟,看著男人涼涼道:
“你不覺得該怕的是你嗎?老老實實睡覺的日子都忘了!”
她邊說邊躺在另一側!
容淩笑了,忽然就想起他們為數不多在一個房間睡的場景,那真是回憶起來都是甜蜜的!
他們這個床很大,大到她跟容淩中間像是隔了一條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