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就在這時,她身邊的老姐妹也參與了競價,她更狠,直接喊出一個讓她望塵莫及的數字:“一億!”慕安歌噘嘴:“昨晚你不是這麼說的!”
容淩道:“那是昨晚我老婆沒這麼說,我的標準就是,我老婆說什麼都是對的!”
慕安歌到底被他逗笑了,嬌嗔道:“討厭。”
容淩笑道:“好了,彆操心那麼多了,想想晚上吃什麼,我去買菜!”
辦公室裡邊。
陸遠程看向唐寶兒,半晌沒說話,不知道怎麼說,更不知道從何說。
昨晚他一晚上沒睡,按說他一直遊移不定的事情有了決定,他該高興才是,但他也說不上為什麼,他就是高興不起來,心臟的位置像是破了一個洞,在血流涓涓!
他一遍遍反複問自己,他們就這樣分手了嗎?
為什麼他沒有如釋重負,反倒像是丟了什麼一樣?
她的不幸,是他造成。
他和他媽的不幸,是她媽媽和他爸爸造成的,那跟她有什麼關係?
他為什麼要把帳算在一個毫不相關的人身上?
如果能讓他快樂也好,可他清楚的知道,他不快樂,他痛的要死了。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互相折磨?
他直溜溜的想了一個晚上,終於有了答案,他第二天便去了花錦半島。
他按了半天唐寶兒家的門鈴都沒人應,那一刻他清楚的感覺到了一種害怕的感覺,一時間各種不好的念頭齊齊湧上來,
她不會走了吧?
她是不是想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