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歌看著他,聲音微涼:“鋪墊了這麼多,該說到正事兒了吧?”
藍元白尷尬的笑笑,“這不是上次鬨得不愉快,我擔心你誤會所以才跟你解釋。”
慕安歌抿了口茶道:“我也不是好賴不分的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就行。”藍元白應了聲:“好,那我就直說了,我確實追著你去了,但距離你比較遠,我到的時候,你已經進了單元小區,我就在小區不遠處等你,但一直等到天快亮了你才出來,當然我也認出那不是你,而是你的朋友,我稍稍放下心,正打算離開的時候,便聽見了急救車的聲音,而傷者,正是在你朋友走出來的那個單元抬出來的,那女人渾身是血傷的很重,我直覺這件事一定跟你朋友有關,所以就擅自調查了這件事,知道傷者正是希爾賭場老板名叫賀影,我是擔心出事,才讓藍澱關注著賀影的一舉一動。”
慕安歌的臉色不受控製地沉下來,就連氣息都變得冰冷,看向藍元白的眼神也莫名帶有壓迫性:
“你什麼意思?想以此事威脅我?”
其實藍元白這個人一直是她的懷疑對象,現在他又說起這些事,很難不讓人多想。
這不就是想著能好說好商量的換走項鏈更好,若她不同意就直接采取強硬的措施,將這些證據交給警局以此威脅她嗎?
藍元白微愣,知道她是誤會了,急聲解釋:“不,不是,我沒那麼想過。”
慕安歌氣勢駭人:“那你是想以此作為交換項鏈的條件?藍元白我說了,我這個人軟硬不吃,我不想做的事,沒人可以勉強我。”
藍元白心下一驚,這都直呼其名了?顯然是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