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兩人早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按說看看也沒什麼,但當男人的目光就這麼一直落在身上的時候,慕安歌還是覺得不自然,她伸手去拽他攥住的衣角,故作鎮定道:“我就說沒事的,都是外傷。”
容淩聞言,差點心疼死,這還沒事?
他不吱聲,找來她的睡衣,默默地給她換上,哪怕看見了她光滑的肌膚,但眼裡卻不帶一點情欲的色彩,唯有心疼。
慕安歌知道他心疼她,小手拉了拉他的手:“不疼。”
容淩深深提了口氣,抓著她的小手:“今晚彆洗澡了,我給你用毛巾擦擦行嗎?”
慕安歌道:“沒事兒。”
又是沒事兒,容淩舌底泛酸,眼睛發熱,他好半天才壓下這股洶湧的襲來的酸澀,他伸手幫她把碎發撥到一邊,聲音更是溫柔到了極致:
“你能不能不這麼逞強?你可以罵我也可以打我,就是彆這在說沒事兒了,安歌,我心疼,我都後悔的想殺了自己。”
慕安歌舔了下唇,剛想習慣的說句真沒事,但對上男人那泛紅的眼眶,還是改了說辭:
“好吧,我承認是有點疼,但隻有一點,這點傷對我來說都能忍受,以前在雙龍閣的時候,每天大傷小傷不斷,這真的不算什麼。”
容淩雙手捧著她的手,心疼的在唇上親了下,啞然道:“對不起。”
慕安歌看著眼前分明比她還要脆弱的男人,溫暖的同時又有些心疼,“你幫我擦擦吧,我有點累,沒有力氣去洗澡。”
容淩點頭,溫柔的應道:“好,等我一下。”
他把房間的溫度調高了兩度,然後起身去了浴室。
沒一會兒,他拿了一個溫熱的毛巾出來,出聲道:“我要是弄疼你了吱聲。”
慕安歌應聲,看著男人拿著溫度適宜的毛巾輕輕地給她擦拭著,心裡竟是有些甜,他那樣小心翼翼她又怎麼會疼?
她知道他在後悔、在自責、在心疼。
其實她真的沒覺得怎麼樣,不過被人這樣在意著,還是覺得很幸福。
有他如此,夫複何求。
容淩很是細心,毛巾換的也比較勤,擦完就用被子給她蓋上,生怕她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