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宇宏道:“我倒也沒你想的那麼偉大,我這個人說好聽點叫執著,其實就是一根筋,既然研究了,我就想研究明白了。”
容淩本想撮合他跟他媽,現在看來也是不可能了。
人家奮鬥了一輩子的事業,怎麼可能為了他媽就這樣放棄了。
於是出聲道:“如果孩子們沒有找到我們,彆說我們,可能他們也能心甘情願的跟你生活在這,但現實是他們已經找到了我們,你就硬要把他們留在你身邊,對他們也沒什麼好處,不過我們總歸也不是現在就走,還要給小午治病,沒準這段時間你們的科研項目成功了也未可知,到時郭老就跟我們回c國吧,跟我們生活在一起。”
郭宇宏驚訝地看向容淩,他滔滔不絕說了那麼多的話,而他卻隻聽見了最後一句。
他說,跟他們生活在一起。
什麼意思?
他呆呆的看著他,一副急需確定卻又不敢確定的樣子,可他清楚的知道,他心裡像是有花盛開。
容淩那是人精,早已經深諳人心,此刻卻隻是笑著道:“你是安歌的師父,安歌一直拿你當父親一樣對待,你又無兒無女,跟我們生活在一起不是天經地義?到時你又能看見孩子,後半生也能衣食無憂,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郭宇宏沒吱聲,卻不得不承認,這個條件足夠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