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都是剛剛被打的鞭傷,被她這樣撓過,弄的她滿身滿手都鮮血淋漓的,看起來很是恐怖。
至於什麼雅觀,什麼驕傲,統統被她拋之腦後。
為了能夠撓到更多的地方,她解鎖了各種他們想象不到的姿勢。
然後,本來沒被撒了癢癢粉的地方,被她這一撓,似乎帶的渾身哪哪都癢了起來。
她的那些屬下,眼睜睜的看著她從一個高傲的不可一世的血玫瑰,到一個不卑不亢寧死不屈的殺手,再到此刻像是一個搔首弄姿不知羞恥為何物的蕩、婦,三觀簡直被震的碎成了渣。
容淩也覺得辣眼睛,收回在監控上的目光看向程嘉逸:“安歌研究這個東西還挺厲害!”
程嘉逸哼了聲,“這回知道她是什麼人了吧?就你以為她見不了什麼血腥。”
容淩難得正經道:“能見和想見是不一樣的,沒有人想見識人性黑暗的一麵,安歌心地善良肯定不喜歡這些的,就算她也有冷漠狠辣的一麵,那也都是彆人先招惹了她。”
程嘉逸也難道的沒有反駁,是啊,他隻知道她不怕,卻從未想過她想不想。
越跟容淩接觸,他就覺得越鬱悶。
沒想到他已經把她看的如此透徹。
“什麼時候送警局?”
容淩又淡淡瞥了眼監控,“晚上吧,連口供帶律師都給送去讓法院儘快宣判,也算是給李慶宇父母一個交代。”
程嘉逸想問問法院那邊有沒有熟人,但轉念一想這是容淩啊,人家公司都開到這了,怎麼可能連個熟人都沒有
莫名其妙生出一種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