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安歌小眉頭又是一厲,臭男人非逼她發火是吧?
可一想到他剛剛那委屈的樣子,她就覺得自己像個渣男。
還是嫖完就走,過幾天又來找人家,還不許人家抱怨的那種。
她壓了壓自己體內騰升的火氣,伸手捂住男人的眼睛。
容淩好奇,乾嘛捂他眼睛?
然後他便感覺唇上多了兩片柔軟,一股馨香竄進鼻子裡。
她在親他,就在他還來不及喜形於色,便感覺耳畔一股濕熱的呼吸以及他期盼很久兩個字:“老公。”
容淩感覺渾身像是過了電一般,一直從腳趾尖兒麻到了天靈蓋,胸腔裡的心臟更是不受控的橫衝直撞。
他覺得這兩個字是世界上最好聽的兩個字。
他可終於是他的了,大掌扣著她的腦袋,準確無誤找到了她的唇,肆意的啃咬親吻,似是怎麼都不夠似的。
慕安歌一開始還很順從,就像他說的那樣,今天七月四日,農曆五月二十,他們領證了,這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
她就是想哄他高興一點。
但漸漸地,她就感覺這男人似乎是有些高興的過了頭,有些刹不住車,大掌已經本能的在她身上遊弋,吻她也越來越沒有章法,呼吸聲越來越重。
她到底還是出聲了,“容淩、容淩……”
一邊喊一邊推他:“你還想不想要女兒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們這爺幾個給傳染的,搞得她也認為這肚子裡就是個女孩兒。
時不時這話就脫口而出。
不過荒唐是荒唐了點,但絕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