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興的應了聲:“好。”
可當他們回到花錦半島,林謙拎著打包好的行李箱在他房間出來的時候,容幸登時被嚇了一跳。容幸見他拖著行李箱出來,登時被嚇了一跳。
她是怎麼也沒想到他始終記著仇,隻是相較於林棟聞,他對她的怨恨稍微少了那麼一點,但並沒原諒她!
她聲音顫澀地問:“謙兒你、你這是去哪?”
林謙頓住腳步,沒有回頭看她:“我爸有句話說的還是很對的,我現在花你們的住你們的,是沒有資格有發言權的,所以你們才這麼不在乎我的想法,這個房子是你們,我不會再住,從今天起我也不會在給花你們給的一分錢。”
容幸嚇得半死,幾步追過來,按住他的行李箱:“謙兒你彆嚇媽媽,媽媽沒有不在乎你,這件事我知道是我們做的不好,但我跟你爸爸已經離婚了,他那套理論再也不能影響你,以後我的就是你的,不會再有人說你什麼。”
林謙看著她,目光灼灼:“難道你就不是他的那套理論嗎?如果你不是仗著自己高人一等的優越感,怎麼會找萱萱說出那麼多殘忍的話?拋開她是我的女朋友身份不說,就算我們隻是七八年的朋友你都不該這樣對她,她在我最落魄的時候喜歡的我,她沒有嫌棄我不學無術,賴在她的出租屋裡坐吃等死,那時的我三餐不繼被高利貸追著滿街跑,我甚至想過一死了之,我昏迷三天三夜她就衣不解帶的陪了我三天三夜,沒有她就沒有現在的我,她對我全心以待,沒圖你家一分錢,怎麼就輪到你對她指手畫腳了?”
容幸第一次聽林謙說起這些事,她心中大駭,“你說的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都不知道?”
林謙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說什麼,心尖兒細細密密的泛著疼,眼睛驀地紅了:“你當然不知道!你每天不是在公司忙,就是跟抓賊似的跟蹤林棟聞,我每天就像個流浪的孩子一樣,整天跟著一些比我大點的狐朋狗友吃喝嫖賭抽,如果不是舅舅這種強製的管教方式,我最有可能呆的地方是監獄,隻有你覺得你兒子多矜貴,我的女朋友怎麼了?她漂亮自信,努力上進,憑本事爭取的留學機會,沒靠任何人創辦了自己的雜誌社,她的優秀超過了太多人,現在生生讓你打擊的沒有一點自信,她不就是沒有你有錢嗎?除此之外,還有什麼配不上你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