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歌無語:“就靠扶我下個樓梯?”
容悅眼裡認真:“有什麼活你也可以指使我。”
慕安歌覺得跟她說不通,就想快點下去,也許下去後的她能正常一點,怎麼就一個晚上,這容悅的臉皮變得這麼厚了?
可她還低估了容悅臉皮的厚度。
在接下來的三天裡,她就跟個小尾巴一樣,隨時隨地的出現在她的跟前。
她都幾乎不用動,往沙發上一坐就有水果端上來,出去溜達,哪怕不讓她扶著,她也跟在她身後,去前邊醫館幫忙,她就眼巴巴的瞅著她,每次眼神裡都是驚訝又恍然大悟的樣子。
她終於能體會她師兄的感覺,這隨時被人關注的感覺是真的讓人受不了。
也不知道這容悅怎麼就改了性子不去追她師兄改來關注她了。
好在這三天範文靜沒來,沒人跟她吵架,否則,用她師兄的話說,她非得被她們給送走了。
她對人的好比起她的討厭,還要讓人招架不住。
是那種窒息的不讓人喘息的無處不在。
她好不容易躲進了幾個小家夥的房間,給他們檢查作業時,她又上來‘幫忙’:“嫂子你彆動,我來幫你檢查。”
慕安歌終於忍不住發飆:“你到底想乾嘛?”
本來想著不理她,她總會識趣的走開。
現在,她是想逼她趕走她。
容悅有些被她嚇到:“我沒有彆的意思,我就是想幫你。”
慕安歌蹙眉:“你做的這些,哪一樣我不會做、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