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愛麗絲出聲,藍元白便直接道:“還用誰挑撥麼?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否則你為什麼針對慕小姐?否則葉娥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死去?還有那警衛為什麼說是聽了你的話才將慕醫生的包給你的?這些內閣領事,我就不信他們沒事乾,才一天到晚催女王要說法,難道不是你在中間慫恿的麼?”
李伯格眼睛狠狠眯緊,“藍元白,無憑無據的事你少在那危言聳聽,你看見我殺了什麼葉娥了?我懷疑慕安歌是小偷,讓警衛查驗她的包有什麼不可以?還有眾位內閣領事的想法豈是我能左右的,他們既然都看不慣,證明愛麗絲做事就確實有失偏頗,這也能算到我頭上?這麼多年我辛辛苦苦努力的想著一碗水端平,卻沒想到到頭來卻落到你們兄妹如此猜疑,我算是白疼你們兄妹了。”
藍元白嗤笑一聲:“葉娥是管理藍總領項鏈的人,在慕小姐被冤枉的頭一天葉娥逃了,等我找到她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江邊,在她指甲縫裡有塊皮肉組織,證實就是你屬下安德魯的,你怎麼解釋?”
李伯格心底一沉,麵上卻依舊不動聲色,安德魯是他父親從小就培養給他的死士,他有信心,他是堅決不會出賣他的。
於是穩穩心神道:“安德魯雖然是我的屬下,但他也是個有思想的人,這件事你不去問他問我?”
藍元白道:“頭一天看管項鏈的人逃了,第二天項鏈卻在慕小姐的包裡出現,第三天你的屬下安德魯便將她殺害,難道不是葉娥已經沒有利用價值,安德魯替你殺人滅口?”
李伯格嘴角噙著輕蔑的笑:“憑空捏造啊?那我完全可以懷疑是慕安歌逼迫葉娥交出項鏈,葉娥怕被懲罰不得不連夜逃走,慕安歌本想溜走,但適逢女王召見,所以沒有來得及將手裡的項鏈轉移,所以將項鏈放進包裡,至於葉娥和安德魯之間是否存在殺與被殺,我確實不知道,不如你再仔細問問,我希望不放過一個壞人,也彆冤枉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