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歌應了聲,臨走前,她又回頭看了眼雲煙。
她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眼睛卻一直盯著慕安歌。
——
晚上。
一個黑暗的囚室響起一陣鎖鏈的聲音,然後囚室的門被打開,一個男人端著飯盒走進來,進來後,直接給扔在地上,語氣不善:“趕緊起來吃,你以為不吃飯就能改變什麼?進了這,就甭想活著出去了。”
黑暗的角落裡蜷縮著一個女人,她雙手雙腳都被鐵鏈鎖著,對於男人的話也是充耳不聞。
男人似是不滿意女人的態度,朝她走了兩步,在她的後背踢了踢:
“媽的!你是死是活你特麼不會吱一聲?”
女人還是背對著他沒動。
男人更加氣急敗壞,“草。老子給你臉了。”
他說著,俯身想去揪女人的脖領子。
誰知,他的手還沒碰到她,女人卻動了,她手速特彆快,兩隻手腕上的鐵鏈,在男人的脖子利落的繞了一圈,然後勒住他就沒鬆手。
男人呼吸被窒使勁兒的掙紮,但卻怎麼都不能掙開分毫,他雙手雙腳的撲騰,到底是驚動了外邊巡邏的人,很快有人發現了這間囚室的異樣。
呼啦啦進來四五個大男人,對這女人一陣拳打腳踢,期間女人始終沒有鬆手,甚至沒有痛呼一聲。
等他們好不容易在女人手裡搶救出那個男人時,男人已經沒了呼吸。
幾個人又給那男人做了好半天的緊急搶救。
男人才堪堪緩過一口氣,待對上女人的視線時,愣是嚇得渾身汗毛直立,這女人是真的太恐怖了。
他一句話都沒敢說,連滾帶爬的在囚室滾了出去。
有了這個前車之鑒,其餘人也沒敢再去招惹這女人,匆忙的在囚室出來,關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