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查爾斯頓時惱羞成怒,蹭的一下在椅子上站起來,手指著他:“容淩,你、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容淩輕蔑一笑,“我有什麼不敢的?”
“你信不信我隨時能讓你進大牢?”
容淩連眼神都沒變換一下,笑意未減,“你信不信,你連這個房間都出不去?”
他話音落下,數十條槍口對準了查爾斯。
查爾斯嚇得雙腿登時一軟,跌坐回椅子上。
像他們這種人出入都有警衛保護,什麼時候有這麼赤、裸、裸的麵對十多條槍口的時候。
在容淩的人利落地解決了他的警衛把他給請到這的時候,他就該知道,他的境況不會太好。
是他一直放不下自己的身份,麵子上過不去,心理上接受不了。
但細細想想,此刻他跟階下囚有什麼區彆?
哪有資格跟他叫板?
於是訕訕坐下,沒敢再敢嗆一句,聲音刻意放軟,“你有什麼話直說,我能幫的一定幫。”
容淩對他態度的轉變沒有絲毫意外,隻是將手裡的打火機,一會兒打著,一會兒熄滅,像是掌握著某些人的生死那般,慵懶開口:“我老婆、我兒子,我妹妹,郭老,都在m國你們的眼皮底下帶走的,這麼大的事我想m國官府不會不知道吧?”
查爾斯眼珠一轉,又打起了官腔,“這件事我們還真的不知道,上次你找我,我立即派人去調查了,這不是還沒有調查出個結果麼,一旦有消息,我一定派人第一時間通知你。”
“嗬!”
容淩很輕的一個嗬聲,“不用麻煩,人我給你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