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當年他肯相信我,而不是一走一周,我們也不會被他媽趕出國外,事情更不會是今天的結果,他不是主謀卻也是張美芳的幫凶,總結下來,我跟我媽的不幸,就是他們娘倆給造成的,但這種話說出來矯情,不說我會覺得委屈,我現在是可以憑著一腔熱情跟他在一起,可以後那麼多的日子呢,我難保不會想起這些事,然後就莫名其妙的跟他發脾氣,我會漸漸耗儘我們的熱情,最後把相愛的我們變成不共戴天的仇人。”
慕安歌傾身向前把她抱在懷裡,無奈的歎了聲:
“你跟陸遠程還真是一家人,心細又敏感,總擔心一些還沒有發生的事,總在用自己以為對你好的方式為對方著想。”
“也不管對方需不需要,倒是感動自己感動的稀裡嘩啦,你問過陸遠程的想法嗎?你們嘗試過在一起生活麼?都沒有。”
“當年陸遠程要跟你分手時,分手的理由也跟你一樣,擔心跟你在一起後,會因為你媽是破壞他家庭的第三者而遷怒於你,所以寧可把自己給折磨的半死也不去找你。你呢?唐寶兒你呢?你那時是什麼心情?是不是覺得他特彆有毛病?什麼話都沒說就自己決定了,你這個當事人就連個知情權都沒有?”
唐寶兒看著慕安歌,抿抿唇,半晌沒吱聲。
當時她確實是這樣想的。
慕安歌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現在就是在用陸遠程對你的方式對他,能不能生活在一起,那不是要生活了才知道麼?沒有了張美芳這個外力的阻撓,就你們倆人有什麼矛盾是愛化解不了的?你們可好,打著愛的名義,做的都是傷害對方的事。”
“現在趕緊回去睡覺,明天就回去,這個時候的陸程遠一定很希望你陪在他身邊,你去看看他,如果你可以做到心無波瀾,那我們再來談這種冠冕堂皇的分手理由,明明相愛,非要互相折磨,好像折磨人家,你自己不痛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