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盛眉頭凝了下,“歲數可能是成年人,但心智不成熟,就像個小孩兒,對小孩兒我怎麼亂?”
“那她哭那麼傷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始亂終棄了呢!”
“她就那麼鬨騰,前幾天她給我打電話,讓我去陪她,我沒去,然後就生氣了,一連好幾天不理我,不理我倒是行,彆一個人借酒澆愁啊,萬一遇到危險呢?若不是她同學說她不見了,我還不知道她在這。”
唐寶兒似是明白了點,大概齊盛壓根兒就沒把時九笙當成女人,在他眼裡,她的表白於他來說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那般不走心,他又怎麼會放在心上。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情深而不自知。
誰說,憐惜和擔心就不是喜歡的表現呢。
她就不信,若不是在乎,他管她是不是小姑娘?送到嘴邊的肥肉還有不吃的道理?
現在看來,倆人鬨一鬨也未必不是好事。
或許可以幫忙認清自己的內心。
“行吧,那要恭喜你,你家那個小孩兒不會再來騷擾你了。”唐寶兒道。
齊盛:“……”
“倒也談不上騷擾,就是一個朋友。”
唐寶兒涼涼的看向他:“人家可沒把你當朋友,她說,你們做不成戀人也做不成朋友,她沒法看你抱著彆的女人時,還要跟你說恭喜。”
齊盛想笑,他甚至都能想象的出來那小孩兒說這話的表情,一定是氣鼓鼓的。
他有些無奈扶額:“不用管她,過幾天就好了,那小孩兒一天天花樣百出,我都有些應接不暇!”
唐寶兒失笑,“怎麼?覺得跟人有代溝了?你也沒比她大多少吧?”
齊盛一臉黑線,“八歲還不多?我整整大了她八歲,我跟她越接觸,就越覺得我們有代溝,人家不是說三歲一個代溝,你看我們,差了三個代溝,我們就不是一個年代的人,她說的話做的事,就像個小孩子,你知道我看她是什麼感覺,就像看見綰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