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盛其實剛剛在樓上也聽到了一點,現在已經了解個差不多了,大概就是這男人把小孩兒的外婆藏起來,然後利用小孩兒的外婆,把她給騙到這,然後意圖不軌。
他眼神陡然變得鋒利,嘴角的弧度也愈發冰冷,他緩緩站起身,朝著男人一步步走去,“那你就好好看看!”
說完,他猛地朝他揮出一拳。
何文瀚壓根兒沒想到在他這樣威脅之下,這男人居然還敢打他。
他根本沒有防備,砰的一聲,整個人應聲倒地。
齊盛卻莫名嫌棄這男人太不禁打。
他幾大步就到了他跟前,揪著他的脖領子就給拎了起來,然後打倒,拎起來在打倒,如此反複好幾次。
何文瀚終於像死豬一樣狼狽的趴在地上,渾身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
時九笙看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又看了眼像瘋了一樣的齊盛,嚇得半死,她急忙忍著疼下去拉齊盛,“彆打了,他要被打死了。”
可齊盛還不解氣,抬腳又朝男人的肚子上踹了一腳。
何文瀚被踹的嗚嗷一聲,當即疼的弓起了身子。
時九笙急忙拉住他,“齊盛彆打了,他是律師,你打死他會惹上麻煩的。”
齊盛譏笑出聲,“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律師,怪不得叭叭了這麼多,跟我講法律,好啊,先說說你帶我家小孩兒帶回家意圖強、奸得判多少年!”
說完,他又朝他肚子踹了一腳。
何文瀚的身體隨著齊盛的腳勁兒晃了晃,彆說回他,他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了。
媽的!這小白臉是誰?
那個臭丫頭什麼時候認識這麼一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