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打電話去確認。
時九笙卻失神的看著外邊濃重的夜色,像是一下子回到那天晚上,那時她求救無門,又慌又怕。
她想到了齊盛,雖然他平時對他都冷冷淡淡的,但她求他的事他都幫了。
這一次,她再次撥通了他的電話。
她以為他一定會來,卻不想他隻有冷漠那句:你彆鬨了,我還有事。
她怎麼是鬨呢,她明明是讓他來救她啊。
她不相信那男人居然這樣絕情,她不甘心地又問:“那我們之間算什麼?”
他說:“你還想算什麼?”
她什麼話都沒說,那一瞬間仿佛是置身數九寒冬,又被一盆涼水兜頭倒下。
她以為的親近,都是她以為的而已。
她在他眼裡,隻是個累贅、是個負擔,是個不耐煩。
齊盛卻愣在當場,上周六,不就是她給他打電話的那個晚上嗎?
那個時候,他在m國去看安歌和綰綰了。
她確實給他打了電話,但他那個時候心情也不是很好,他以為她又像以往那樣弄出來的惡作劇,他就沒當回事,也沒什麼心思哄她,所以就冷漠的讓她彆鬨了。
怪不得她再也不找了他了,還借酒澆愁,說什麼追的太累了。
原來她遭遇這麼危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