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瀚登時像是被趕鴨子上架,他還哪有人可搖?
自從他被傷了命根子後,圍在他身邊的那群狐朋狗友早已經不見了蹤跡。
大家嘴上不說,但心裡都清楚的知道,他這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否則不能被人給揍成這樣。
而且最可笑的是,這件事居然成了一樁懸案。
他裡子麵子都沒有了。
他沒有了朋友,今天這幾個家夥是不知道詳情,否則也不會跟他出來。
他知道,這件事跟那個小白臉脫離不了關係,因為跟在時九笙身邊的男人隻有他,雖然他並不了解那男人的身份,也沒有什麼證據。
他怒氣衝衝道:“好,給我等著,我就不信你們還真的一手遮天了呢。”
他說著直接報了警。
慕安歌哭笑不得,一時都不知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對他,“這就是你搖來的人兒啊?”
“我們傷勢嚴重。”
“沒看見這有監控,是你們尋釁滋事在先,打不過人家就報警,你當人家警察蜀黍都是你家家屬呢?”慕安歌都被氣笑了,“你想進去就直說。”
幾個男人見何文瀚居然報警,小聲的竊竊私語:
“瀚哥你咋還報警?我們不占理啊!”
“是啊,畢竟是我們先找人家麻煩。”
另外一個男人道:“怕什麼,瀚哥以前可是律師,再說我們的傷勢嚴重,他們可對咱們已經構成了故意傷害罪了,是吧,瀚哥。”
何文瀚應聲,“對,陳牧你胳膊是不是骨折了?”
那個叫陳牧的男人道:“不知道,反正很疼,都不敢動。”
何文瀚道:“那報警就沒毛病,看我怎麼讓他們坐牢的!”
幾個男人還在商量著。
遠處駛過來一輛車子,速度之快,竟是帶起一陣狂風。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