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灑的水還在繼續流著,她一身睡衣濕噠噠的貼在身上,而她也在此時才發現,他渾身未著寸縷。
而她的手還抵在他的胸膛上,她一時間慌亂無措,呼呼的熱氣往臉上蒸騰。
她本能地推他,“你放我出去……”
而男人非但沒放,似乎還將她給壓的更狠了些,吻得更加肆意,似乎胸腔的空氣都要被他給奪了去。
他的大掌很是不安分,在她身上各種撩撥。
不得不說,羅永申是個身經百戰的老手,林心宜這種菜雞,又哪裡是他的對手?
更何況成年男女本就有生理需求。
不消一會兒。
林心宜渾身都軟了下來,心裡也產生一種難耐渴求,可男人偏偏隻是吻她,撩撥她。
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她身後是冰冷的瓷磚,胸前是火熱的胸膛,簡直冰火兩重天。
半晌!
羅永申停下動作看著她,“心宜,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好了嗎?”
林心宜被吻的有些迷糊,媚眼如絲,她微張著小嘴,胸脯也在劇烈的起伏,腦子還殘存了那麼點理智,她知道他說的是結婚的事。
她還沒有。
其實她一直在糾結,一會兒擔心他們身份相差太過懸殊,一會兒又擔心羅永申說的收心隻是說說而已。
可是心底有有個很小的聲音在替他辯解:
這麼長時間,他每晚都回來這裡,他對孩子和她的態度,像是忽然間就換了一個人,耐心好到沒話說。
對她和公司的幫助更是不計代價,完全把她當成了他自己的事在做。
就連她也下意識的把他當成了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