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愷霆驚訝地張大嘴巴,“兒子,你說的是真的?”
席睿清的手放在鼠標上,調出視頻給他看。
畫麵上,深夜裡,燈光通明的豪華辦公室內,一個男人正在工作,突然田崗葛路推門而入。
男人立刻抬頭,滿臉震驚,“你是什麼人?”
田崗葛路走到他對麵,雙手撐在辦公桌上,俯身看著他,“要你命的人。”
“你……”
田崗葛路笑了兩聲,“臨死讓你死個明白,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想要把瓦爾特拉下來,六年前,用不光彩的手段競爭總統的人已經死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男人大驚,“埃裡希是你殺的?他不是死於……”
死於突然心臟病,他立刻伸手去捂自己心臟的位置,田崗葛路語氣平靜,平靜的像是在殺死一隻螞蟻,“你知道了秘密,現在也可以去死了。”
“等等。”男人抬手製止他,“我知道我要死了,也不苟活,我隻想知道一件事,我懷疑了很久的事。”
“什麼事?”
“車菊國是不是有華國的種子?”
“算是吧。”
男人平靜地整理了西裝領帶,“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可以死了。”
田崗葛路彎腰,將手中的東西向他拋去,電腦屏幕根本就看不清楚他手裡是什麼,應該也是粉末一類的東西。
高層政客突發心梗,兩天後瓦爾特沉重的宣讀了悼詞,以示對政客最大的懷念以及肯定他為國家做出的貢獻。
畫麵很短,很快就結束了,一切都那麼猝不及防,好好的人,為國家服務的人說死就死了,死在了肮臟的手段下。
蔣愷霆和席睿清表情平靜,像是看了一個最普通的故事。
席睿清聳了聳肩膀,“這就是真相。”
蔣愷霆讓他又放了一遍畫麵,他又認真地看了一遍,不放過每一個他能看到的表情以及每一個他能聽到的聲音。
他們提到了華國,華國的種子?
看來山和幫真的和華國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而最重要的是,和車菊國的現任總統也有著難以言喻的關聯。
他起身,在書房來回踱步,事情太大,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也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席睿清過了好一會,又說,“沃爾夫岡一定知道一些事情,山和幫一定有不為人知的與你有關的重大機密,但是,沃爾夫岡不一定知道所有的事情,田崗葛路和瓦爾特勾結,他們密謀的機密,他的屬下不會全部知情。”
蔣愷霆也想到了這一點,“是啊,什麼是華國的種子?看來這個政客知道些什麼,不過……”
他冷冷一笑,“死無對證。”
他太了解這四個字,親身經曆過這四個字。
席睿清沉著道,“丹妮姐姐這兩天在度假,過兩天我讓他把沃爾夫岡帶出來。”
“不隻是他,還有田崗葛路,還有……”瓦爾特。
蔣愷霆將最後一個人名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