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雲渺一副愛答不理的表情,她本來想說一句你彆得寸進尺,可是腦子裡猛然想起他們新婚的時候,那時候正是濃情蜜意,雖然沒有向外界正式公布,但是兩人在自己的家裡日子過的也算蜜裡調油。
有多少個早晨,她就像現在這樣在衛生間洗漱,男人突然出現,從後麵抱著她,親親她的肩膀,手又不老實的往她的衣服裡伸,直到她發出了小女人的無法抗拒的聲音。
她急切的吐掉嘴巴裡的牙膏沫,按住他胡亂作為的大手,嬌嗔道,“你彆得寸進尺。”
想到這裡,她眼神飄忽,穩了穩心神,她堅定地吐出兩個字,“出去。”
蔣愷霆隻專注於眼前的女人,在他靠近她之後,他也想到了以前無數次重複的畫麵,那時候他可以肆意的將手伸向這個女人,在她全身上下探索,而現在他隻是離她近了一些,都要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的臉色。
他將她的表情儘收眼底,“你放心,我不得寸進尺。”
原來他們都還記得這句話。
席雲渺不想和他吵鬨,隻是一個冷漠的眼神投了過去,“你出去。”
蔣愷霆寧願她罵幾句,打幾下,哪怕罵他祖宗八代或者拿刀砍他都沒關係,隻要不是這樣的冷漠就好,仿佛他們之間是真的毫無牽扯的陌生人。
他隻是溫柔地叮囑了一句讓她好好吃早餐就離開了。
重新躺回兒子身邊,蔣愷霆睜著疲累的眼睛,看著天花板,質量並不太好的吊燈似乎就是他遙不可及的夢想,他多想變成這裡的一個物件,一個燈,一張床,哪怕一個桌角,起碼那些都是屬於這裡的。
而他呢?千方百計的來了,用儘心思的哄她,拖著熬夜的身體買了早餐,隻想她能開心一下,而她似乎將永遠遊離在他的世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