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的催時景,蕭辭很難不心軟,就在她快壓抑不住自己的內心時,還好站在門口的催寄懷終於有了動作。他走了進來,將地上的催時景拉了起來。
“哥哥,你來了,你又要跟我搶夫人嗎?”催時景左看看蕭辭,又看看催寄懷。
催寄懷不認同催時景的說法,催時景是他從小嗬護長大的,他值得更好的。不像是他跟蕭辭已經有了兩個孩子,再也分解不開。
“小景,有些事太過複雜,哥哥沒法跟你解釋,但你必須要聽哥哥的話催寄懷模棱兩可的回應著,將催時景拖出了房間。
坐在床上聽著兄弟二人遠去的腳步聲,蕭辭眨了眨眼睛重新躺回床上。
過了沒有久,催寄懷回來了。
催寄懷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剛剛你跟小景的話,我都聽到了!”
蕭辭呆滯的眼神這才移向催寄懷,但她沒有開口說話,那雙黑白的眼睛仿佛在說“所以呢!”
催寄懷沒計較蕭辭態度,他舌頭抵著牙齒緩了一會開口:“所以,你想好要跟我重新開始了是嗎?”
蕭辭還是沒有回答,她似猶豫了一下,從貼身的荷包裡掏出一封信遞向了催寄懷。
催寄懷疑惑的看著蕭辭手中的信,略微思索接過來打開。
這封信不是彆的,正是林雲汐帶給蕭辭,那封忘兒親自書寫的信。
催寄懷從信看到,那些忘兒在都城的生活,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他認同地點評:“催靜淑這個名字取得極好,與忘兒相配!”
蕭辭聞言眸光一閃,手落在自己腹部上,適時違心地問。
“所以,等我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後,你對待他會像對待忘兒一樣好嗎?會不會也給他送回永毅侯府,讓他接受最頂尖的教導?”
“當然!”催寄懷激動,脫口許諾:“到時候等你生下他時,我們必定是已經幫聖上重新奪回政權了,我隻會給我們的孩子更好的
“小辭,你是不是因為我們的孩子,才想通,願意跟我重新來過?”
蕭辭沒有看催寄懷的眼睛,她盯著地麵,違心地繼續道:“我們可以試試,畢竟為母則剛,這也是我能給到孩子們最好的了!”
“小辭,你放心隻要你能真的忘記過去,我不會再你讓你失望!”催寄懷眼睛很亮,他將忘兒的信小心收回,抬手端起一旁放著始終沒有動過的雞湯,溫情道:“來,先喝點湯,這是補身體的。不但孩子好,對你的傷口愈合也有幫助
“先放著,我自己可以喝!”蕭辭撇開頭,冷漠的道。
催寄懷皺起眉頭。
蕭辭一個眼神看過來,不耐煩的陰陽怪氣道:“怎麼?這你就不耐煩了?你不是求著跟我重新開始嗎?”